现在的主动权已经全部握在了包勉手中,宋辉和杨兰完全处于被动。
在将二人关入大牢之后,宋辉也依然没有搞明白包勉到底使用了何种手段,二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包勉摆了一道。
宋辉虽然也非常的聪明,但是像包勉这样的对手,以宋辉现在的能力还真有点对付不了,包勉的狡诈程度,恐怖如斯。
其通过一道道的手段,将自己置身事外,虽然收获了巨额利益,但又高高挂起,不过细想也就释然了,包勉在这莱阳县已经到了几十年的知县,其从未被调离原处,而他也是肯定这种勾当很早之前就做过了,可是直到今日也未被举报揭发,就可以足看出其能力如何了。
这包勉倒是继承了包大人所能拥有的一切优点,不过其并未像包大人一样惩『奸』除恶,造福一方,反而是滥用职权,败坏律法。
不过这包勉也到没有为祸乡里,但是其却主张强盗气焰,和黑水寨贯通一气,鱼肉乡里,这点罪过也是绝对不能饶恕的。
但是现在可是没有轮到宋辉审理包勉,此时宋辉与杨兰也已经成为了包勉的阶下囚,而包勉也已经猜测出宋辉和杨兰的用意,又怎么会放之任之?
而且更让宋辉担忧的则是自己之前在黑水寨那伙假冒力工的强盗哪里抢夺而来的那件带有盐渍的上衣被包勉搜了出去,一丝极其不好的预感也已笼罩宋辉心头。
果不其然,在第二日的时候,宋辉和杨兰就被带到了莱阳县的大堂之上,包勉一声令下,开堂审讯二人。
包勉身着官服,端坐正堂,惊堂木一拍,道:“带那假冒朝廷官员的人犯上堂。”
不多时,宋辉和杨兰就也已被带了上来,包勉冷眼看了一眼二人,说道:“哼,见了本官还不快快跪下?”
宋辉和杨兰现在虽然极其不情愿,可是自己毕竟却是是阶下囚,也只能跪倒在地,不过也并未多说什么。
包勉问道:“你二人冒充朝廷官员,现在证据确凿,你二人还有什么可以狡辩之处?”
宋辉低头思索,回答道:“回大人,我二人本就是开封府之人,又腰牌为证,大人此话从何说起?”
包勉冷哼一声,说道:“本县不知道你们二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偷盗了那开封府腰牌,但是本县早已上书包相爷,询问过此事,相爷也口声说开封府并无你二人,你二人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宋辉现在也却是是不知道这书信到底有哪里不同,一时语塞,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包勉继续说道:“我看你们就是嘴硬的很,你们身份本县也早已查过,你们是哄骗不了本县的。”
杨兰嘟着嘴,问道:“那你说我们什么身份?”
杨兰现在也是老大的不情愿,莫名其妙成了阶下囚,还被带到了这大堂之上,着实让杨兰很不是滋味。
包勉见二人还不招供,分派叫人拿上证据来,要让二人心服口服,而包勉所说的证物不是别的,正是之前宋辉抢劫而来的那件带有盐渍的上衣。
看到此物之后,宋辉瞳孔一阵收缩,暗道不好。
包勉指着其说道:“哼,你们二人本应该是某地盐枭,夹带私盐想要入我莱阳县,可是不成想本县并未上你们的当,如今从你们二人身上搜刮而来的带有私盐的麻衣,你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