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欧阳春让所有人又惊又喜,而欧阳春也从众人口中得知了这一系列事情的经过,不由的眉头紧皱,看了看南侠展昭,又看了看锦『毛』鼠白玉堂。
这件事情当真是不好办了,双方因一“御猫”称号闹的如此,欧阳春虽然也都未见过几人,可是也都是知道这些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其中的脾气秉『性』,那也都是略有耳闻。
虽然知道锦『毛』鼠白玉堂骄傲异常,但是也并未想到过其居然真的就是为了一个称号,夜入汴梁,盗取三宝。
欧阳春一向不爱关心朝廷之事,但是也是知道这件事中白玉堂站不住理,南侠展昭如此谦让忍耐,反而越激发出了白玉堂的攀比之心。
但是既然自己今日来了那当有个了解,欧阳春也是知道今日此时当真只有自己能当这个和事老了。
欧阳春看了看白玉堂,对其说道:“白五弟,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南侠展大人这御猫称号也不是他自己想的,是皇上亲封的,白五弟你就算现在闹的再厉害,也还是不能撤销人家展大人这称号不是?”
白玉堂嘟着嘴,也未说话,好似一个负气孩子一般,把头扭到一旁。
在一旁的蒋平看到白玉堂还不听劝,也有点着急了,说道:“五弟,你就听一听老哥哥的话吧。”
白玉堂现在也憋得脑袋大脖子粗,冷哼一声,说道:“四哥!难道我白玉堂为的是我自己么?我为的是咱们五鼠的名声啊!这姓展的叫御猫,咱们叫五鼠,我,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白玉堂此话也着实能体现其『性』格,现在白玉堂心中拧了一块疙瘩,根本不是几句话就能化解的。
徐庆也看的着急,说道:“五弟,这不就一个称号嘛,他当他的猫,咱当咱的鼠,双方井水不犯河水,你说你置这个气干嘛。”
众人苦口婆心你一句我一句的相劝白玉堂,白玉堂虽然心中左右摇摆,但是当看到南侠展昭之后,就有产生动摇,可以说现在白玉堂见到南侠展昭就压根气不打一出来,根本不能心平气和的思考了。
丁兆兰也说道:“白五弟,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咱们都是江湖儿女,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就算这样比斗下去,如果你真把我妹夫杀了,你难不成还想让我家月华妹子当寡『妇』不成?”
丁兆惠也沉不住气,说道:“我说姓白的,你他娘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真打咱们哥几个可不怕你,现在既然有北侠老哥哥在此了,你如果就此收手也就算了,如果还执『迷』不悟,我丁兆惠第一个不答应。”
丁兆惠的脾气也很冲,说话也不好听,丁兆兰看到丁兆惠居然说出这种话,也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丁兆惠也赶紧将脑袋别过去,不看丁兆兰,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爱咋滴咋滴,丁兆惠到是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南侠展昭也觉得此事因自己而起,思索片刻,对白玉堂说道:“白武侠,既然此事因展某而起,那不如这样,我这就回京秉明皇上,让他撤销展某这御猫称号,不知白五爷意下如何?”
现在南侠展昭可以说已经将身段放的极低了,可是白玉堂现在心中拧的疙瘩根本无法解开,冷哼一声反驳道:“哼,皇上给你赐的称号说取消就取消?你真以为你是谁?再说你这御猫称号已经传遍江湖,难道就那么好容易取消?”
白玉堂明显也是得力不饶人,欧阳春也看在眼里,说道:“那白五弟又想怎么做?难道你们二人真的要拼的一个你死我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