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元距离襄阳王赵珏的位置也并不远,作为文臣的地位恐怕也仅次于刘道通了,赵珏也都知道这沈仲元足智多谋,今日说话,肯定也有用意,于是说道:“沈爱卿请讲就是。”
沈仲元站起身来,点头示意,说道:“刚刚诸位讨论的也很是激烈,但是以我看来诸位说的都有道理,一来朝廷这边却也是派遣人手过来了,我们在还不了解情况之下,确实也不应该轻举妄动,万一落了人家的陷阱,那还岂不是做了冤大头不成?”
沈仲元分析的头头是道,在场不少人也都频频点头,而后沈仲元继续说道:“但是二来呢,如果朝廷派来了人,他们又真的无生命后手,那我们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的话,那反而是错过了军机,如果让他们聚集了人马,到时候我们再想反击,也确实延误了战机了。”
沈仲元不愧为小诸葛的称号,每一条的案例都分析的头头是道,令不少人很是佩服。
可是一旁的刘道通却嗤之以鼻,说道:“沈兄此言差矣,你虽然刚才分析的好像是不无道理,但是细想之下也都是权益之举,试想我们王驾千岁手下有二十万军队,其中亦有十万铁甲兵,襄阳城又是地处荆襄,易守难攻,只要王驾千岁其事之后,那襄阳九郡又有几人干不从?如此少说也能凑出三十万的军队来,三十万大军开拔,就算是朝廷禁军前来,恐怕也不会一年半载就能攻破城池,只要我们这边能抵御住禁军攻击,另一方面王爷再也书信让宁夏国派兵来打,这宁夏国本来就喜欢浑水摸鱼,这些年没少被朝廷军队欺负,王爷书信一到,宁夏国再派兵前来,如此里应外合之下,朝廷焉能管的过来?到时候改朝换代,王爷黄袍加身,还不愁大事不成?”
刘道通一语说出,沈仲元面色明显有点变了,其实沈仲元也是不愿意打仗的,其心也一直向着朝廷,为的就是自己有一天如果弃暗投明的话,好有个出路,可是刘道通此言明显说服了在场的很多人了。
沈仲元发现不对,赶紧说道:“军师此言不差,如果真能如此,确实大事可成,但是毕竟宁夏国是为外邦,不可全信呀!”
随着双方的各抒己见,襄阳王赵珏手下也分了两个派别,一方是主战派,觉得要抓住时机,先杀白玉堂和颜查散再徒天下;另一方则是主和派,觉得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应当休养生息,发展实力,等到何时的时候再举兵。
白玉堂身体倒悬在房梁之上,通过通风口看了好一会之后,也没有再发现什么有用的情报,所以也并不打算继续再这里待下去了。
白玉堂身体一缩就也拧身下了房梁,而后分辨好了方位就也翻越墙头,直奔冲霄楼。
这冲下楼和襄阳王府就只是隔了一条街道的位置,并不怎么远,几乎也是眨眼就能赶到,其路上虽然也有着一些小机关,但是自然都不再白玉堂话下。
白玉堂躲不过最后一趟的巡逻士兵,就也翻身来到了冲霄楼面前。
这冲霄楼盖的也太气派了,白玉堂一看之下也是大吸一口凉气,冲霄楼高七层,占地上百亩,在整个襄阳城内都是一件非常壮观的建筑物。
白玉堂扫眼四周,紧了紧夜行衣之后就也准备潜入冲霄楼,看一看这冲霄楼到底是不是和智化说的一样那么的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