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雨墨赶紧摇头说道:“五叔,啥事我都清楚,但是我们家大人也说了,叫我不能离开您半步,您还是快点歇息吧。”
白玉堂当下眉毛倒竖,喝问道:“你当真是不放我离开?”
雨墨回答道:“不放,绝对不能放。”
现在白玉堂早就拿定了注意,今晚上一定要去襄阳王府夺银,原本白玉堂还想要说动雨墨,好让他放自己离开,可是眼前雨墨明显是不吃这一套。
白玉堂暗自咬牙,心道:“雨墨啊雨墨,既然你如此执着,那也五叔我心狠了!”
想到这里,白玉堂不动声色的冲着雨墨一笑,而后右手伸出,冷不丁的在雨墨的后脑勺的位置,拍了一下。
白玉堂那武艺是什么境界?小雨墨那能遭受到了白玉堂这一手,当下立马感觉到天旋地转,身体也有点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不过白玉堂也并未下死手,只是将其打晕了过去,然后白玉堂一把扶住雨墨,对已经昏睡中的雨墨说道:“雨墨,你可别怪五叔心狠,我这也是被逼无奈。”
说这话的功夫,白玉堂也便找来了一条麻绳将雨墨五花大绑的困在了哪里,然后又找了一块布头,将昏睡的雨墨的嘴巴堵上,最后白玉堂抱着被捆绑起来的雨墨来到床上,用棉被将其包裹了一个严严实实。
这倒不是白玉堂有意整治雨墨,只因白玉堂刚刚也并未下狠手,这一下雨墨估计也就半个时辰就能醒转,如果那个时候让他醒转过来,跑去找颜查散通风报信,那可不是白玉堂乐意看到的,所以白玉堂才会出此下策,将其五花大绑然后再用被褥盖上,这样总归能撑到天明的。
白玉堂收拾完了之后,也觉得有点对不起雨墨,当下一咬牙直接跪倒在了床前,说道:“雨墨,你可千万别怪白五叔,五叔在这里给你磕头赔礼了!”
白玉堂磕完头,翻身就也准备离去,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如果就这样走了,也着实有点对不起颜查散和智化,所以白玉堂想罢多时,也才决定为颜查散留书一封。
白玉堂找了笔墨,铺好纸以后,在上面写道:
“吾兄颜查散,襄阳王赵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小弟玉堂实难看赵珏如此面目,故今晚不辞而别去王府夺印,如若顺利的,明早便能回馆,如若明早小弟卯时未归......”
白玉堂这信写了一半,就再也写不下去了,暗骂晦气:“晦气,晦气,这搞得我这一次去是有来无回一样。”
白玉堂也干脆将这半封信糅做一团仍在一旁,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入院,到了颜查散所在院子。
然后白玉堂对着颜查散的屋子重重的拜了三拜之后,这才施展陆地轻功发,跃上墙头,直奔襄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