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虽觉得有些好奇,不过没人来捣乱那还是十分好的。
之后余鱼也没空将这么一个小事儿一直放在心上了,她忙着帮在暴雨来临之前到处找灵植,并将呆鹰岭上的阵法更加精密的调整了一些,比如一些灵田里种的植物不耐涝,就得在那一块灵田处加一些特定的阵法,或者是不依赖阵法,靠人力多挖沟渠,疏通水道等。
就这么这里忙一下那里忙一下的,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余根生离家后的第五天,一大早,原本晴朗起来的天空,又变了色。
灰蒙蒙的,一点儿也没有六月该有的清朗。
余鱼心知,这是接连的暴雨天又要来了。
原本县衙的差役说此次修大坝的人多,最少三天,最多五天那些被抽去服役的人就能回来了。
可这已经第五天了,看这天色,估计那些差役也知道天气又要转变,余鱼担心余根生今天也回不来。
既然老爹回不来,余鱼便打算亲自去东江峡口看看,见识一下那里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四十里的路途对余鱼来说不算远,按余鱼现在对御风诀的熟练程度,一个来回也只消一炷香的时间。
但她近来总是右眼皮狂跳,使得她心里有些不安,加上之前二流子那事儿,所以余鱼不敢随便离家,只留两个姐姐在家里。
因此,若是要出门,余鱼还是得让两个姐姐同行才最合适。
一大早,余金花与余银花就准备下地,余鱼赶紧找个借口拦住了两个姐姐,对她们说:“大姐、二姐,我想爹了,我们去找爹好不好啊?”
余金花只当余鱼是小孩子想爹了所以跟她撒娇,便轻笑道:“东江大坝离家里可远着呢,况且我们从没去过,根本不知道路朝哪边,你打算怎么去啊?”
余银花也觉得余鱼是异想天开,用手戳了一下余鱼的额头说:“你这小脑瓜一天天都想些啥呢?且不说路远咱们没去过,就算去了,爹可是在东江大坝干活呢,不是去玩的,你去了他也不见得有时间来陪你哦!”
“还有啊,爹走的时候你可是答应会乖乖听话不乱跑,这才几天就这样啊?小丫头,今日我与大姐还有好多活要干呢,可没空与你扯这些啊,你待会儿啊,还是找余直玩去啊!”余银花说完就急吼吼的想下地去了。
这时余鱼的眼皮突然狂跳,心中一阵不舒适,也就没有耐心慢慢忽悠了,直接用出老招数,一脸无辜的歪着头对余金花两个说:“可是我昨天做梦了,老爷爷让我去找小白,还有接了爹回家。那我不会走,还去不去啊?”
果然,老爷爷一出,比啥理由都强。
这下余金花与余银花两个就正视起这件事儿了,两人也不多啰嗦了,问了几句余鱼关于做梦的事儿,见余鱼说得极其真实,两人对视一眼便立马决定现在就去东江大坝去一趟。
此时时辰尚早,赶牛车去一趟,到晚上应该能回。
余金花去套牛车,余银花则去厨房包了几张烙饼顺便装了一竹筒肉骨头汤准备带给余根生吃,顺便给余根生拿了一身换洗的衣物。
因为三人中没人去过东江大坝,余金花在出门前先去三太公家问了一下该怎么去,三太公见几个孩子有孝心,正巧余谷生在家里,于是三太公便叫余谷生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去一趟东江大坝。
三太公家里就余谷生一个孙子一脉单传,所以他自然是愿意出十两银子,而不叫余谷生去受那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