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并不愉快,余金花几个也不愿意总说,略微安慰了几位舅母几句,大家便错开聊起了别的话题来。
过了年余金花就算是十五岁了,虽她十月才过的十四岁生辰,但是大家都讲究翻年就算是大一岁。
十五岁的年纪,也该说亲事了。
余银花也十四了,也该预备着相看了。
余根生是个大男人,虽有心好好为女儿们筹划,但是男人看事儿与女人看事儿总是有很大不同,且他总觉得孩子还不算大,再留两年也不算什么,便不怎么着急,打算慢慢寻摸就是了。
可几位舅母却是十分着急,觉得女人的年纪就像花朵一般,十五六岁是最好的年岁了,若是错过了,这花开过了,开败了,就不好说了。
再说了,这十里八乡的,大家说亲事都是在这个年纪说,你要是不早点留意着,到时候好男儿都被人家挑选了,你到哪里去找十分顺意的家庭去?
几人说起余金花余银花的婚姻大事,倒也不避开余金花姐妹,反而十分开通的问余金花与余银花自己有什么想法没有,或者这十里八乡的,有没有相中过谁。
大舅母为了鼓励害羞的余金花表达自己的想法,还将她当年与大舅舅相识相知的过程说了,把余鱼几个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位大舅母也真是个狠人了,她说:“你们不知道,我当年一眼就相中了你们舅舅,可是那时候罗家可没有现在的家业,还住在罗家坳那山旮旯里呢!我爹娘那是万分看不上罗家的家境,可我就是觉得你们大舅舅啊,是个实诚人,是个可靠的,便直接当年找了你大舅舅问,他中不中意我,若是中意,只管来求亲,不中意也说出来,我也好找别家。”
余金花几个满眼亮晶晶的看着大舅母说故事,看着大舅母一脸笑意,似乎过往的事情很有意思一般,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你大舅舅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想拉我的手又不敢,只急得眼都红了,问我能不能等他一年,一年后他必定来提亲。”
“大舅母你就不担心舅舅骗你吗?”余银花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到。
大舅母却十分自信的一笑,“你大舅舅十分最实诚不过的人了,我最看重的也就他这一点了!他啊,心里有家人,重承诺重感情!且成亲时,他便许诺过,不管以后是发达了还是一辈子就是泥腿子,他都只会娶我这一个妻子。你们以后相看啊,也一定要擦亮眼睛才是,这男人啊,长得好看那都是次要的,主要还得人品好,他得是个有担当的,你看那余树生长得好吧?小白脸长得比你们爹还俊,可我们罗家没一个看得上他那软骨头的!”
大家都纷纷点头赞同大舅母的话,因为没有一个人喜欢余树生。
余鱼也觉得大舅母的话还是十分在理的。
上辈子也有许多人来找师父提亲,或者找她当面说的,希望能与她结为道侣。
可那么多人,当问起有她这个道侣之后,还会不会有再讨侍妾的心思时,好些人都觉得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又不是练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正常双修,多纳几个侍妾实属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