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鱼好奇,老余头呢?他不护着金果儿吗?
“爷爷呢?他怎么不拦着?”
“爷爷被大姑姑和二姑姑气得躺在床上,腿也疼,都疼得说不出来话。”金果儿说到这个,哭得更厉害了。
余鱼摸了摸金果儿的头,“姐姐知道了,金果儿是好孩子,你去照顾爷爷吧!今天你干得好,明天姐姐请你吃糖醋排骨!”
说完余鱼看向站在门口的忍冬,“他们动我院子里的花草时,你在吗?说一下当时的情况,是谁第一个挖我的草的!”
忍冬有些战战兢兢将当时的情形与余鱼说来,原来第一个动院子里东西的,是余菊花。忍冬从来没见过这么跋扈的姑奶奶,当时被余菊花吓得根本不敢出来拦着,看着几个表少爷表小姐欺负小白时,她才鼓起勇气出来护着小白,可封江明才不管忍冬的阻止,见忍冬不过是余家买来的一个下人,还给了忍冬一脚,硬是将小白喂了半坛子酒五花大绑拖出去了,还说要找个地杀羊烤羊肉吃。
“我听表少爷的话,都吓坏了,奴婢是知道小白对姑娘来说有多重要的,可是奴婢一个人也看不住他们,只好拖住他们,最后拖不住,还叫他们抢了身上的钥匙,闯到新宅去了。奴婢没用,求姑娘责罚!”忍冬自责的跪在余鱼跟前,向余鱼请罪。
余鱼还是理解忍冬的,忍冬原本就不是什么性子硬的人,与余金花的性子差不多,甚至比余金花还胆小。
要她跟余菊花这样的人对骂,她自然是不敢的。
“她为什么要将我的紫阳果树折了?”余鱼没想明白这点,继续问道。
忍冬带着哭腔说:“二姑奶奶说,那树种在那里很是晦气,上回就是那树才叫小表少爷摔断了手的……”
余鱼听到这里,瞬间被气笑了。
余菊花还在骂余根生,余根生却不想搭理,只站在余鱼身边,听余鱼问忍冬话。
不止余根生在听,余玉余金花余银花都在听,每个人听完脸色都不太好。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余家人能不知道吗?
更何况,在余根生心里,这些东西那都是神仙赐给余鱼的,叫人毁了,那不是在损余鱼的福气,要余鱼的命吗?
待余鱼将所有的事情问完,忍冬也一一答完后,余鱼扶忍冬站起身来,“这事儿不怪你,还是怪我自己,这些药草我应该早些移走的,不该放在这院子里。不怪你!”
余金花也安慰忍冬道:“你才到我家几天,不熟情况实属正常,我家姑姑们与我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害怕在正常不过了,你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余银花与余玉则没有安慰忍冬,而是往站在堂屋门口的余菊花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