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时间阵法在,基本上一个月可以采一回。
可是任何东西,那都是有寿命的,茶树也是,采摘太过频繁,会使得这些茶树内含的灵气减少,从而缩减寿命。
现在不做这个生意了,茶叶便用不着总是采摘了,就留着让那茶树自己慢慢长就是了,也能叫那几株茶树恢复一下元气。
端阳节一过,天儿就热起来了。
今年果然又是干旱的一年。
连余家村的南山水库都快没有水了。
旱情如此严峻的情况下,阮阳县令张大人似乎越级上书给了京城的一位大官儿,然后阮阳便也被划分到‘旱情严重’这一类地区中了,今年余家村便不用再交税了。
可张大人似乎因此吃了挂落,余玉回来说张大人因为这个事儿得罪了上峰,明年任满很可能要被调走了,而且不可能再给一个像阮阳这样的上县给他管了,极度有可能被调到像琼州那样的不毛之地去管一个穷山恶水的下县。
余玉说起这些事儿那是叹息连连,余鱼却没有多大的感觉,这是张大人自己的决定,他既然选择了这样的路子,必定是要吃一些苦的。
且余鱼看来,张大人家世也没有那么弱,他家里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他被调走的,再说了,调到那样的地方,才更好出功绩,将来才能爬得更快啊!
自古福祸相依,她对这些为官做宰的人倒是不怎么关心,她关心的是,如今流民越发多了起来,听说有些人已经躲到白虎山的焰牙山一带占山为王,官府应付灾情就已经很是头大,对这些小股山匪根本不甚在意。
可在焰牙山里来来回回过多次的余鱼,却是很是清楚,这股子山匪到底有多么庞大,绝对不是官府宣称的‘一小股’。
然现在民心本就浮躁,若是自己随便将这些消息说出去,只怕余家村举族以及附近村庄的人都得逃难了。
到时候只怕还算安稳的阮阳就真的乱了……
不过就是余鱼不说,大人们似乎也意识到不对了。
原本这旱情严重了,余家村好些大人孩子都会到青岩山里去挖野菜找野果之类的充饥,可是自打六月开始,村里的人便很少独自山上的了,要进山都是十几个人一起声势浩大的去。
再比如从前村里到晚饭后大家都会打开门坐在外头歇凉,现在只要天一擦黑,村里个个都是门户紧闭,再不会出门了。
还有早上也是,余家村的人们都十分勤快的,以前天刚亮,那些勤快的就会赶早趁早晨凉快出门干活,现在早上不等大家都起来,是没有人会独自出门的。
村里这些变化都是小事情,五月二十三余根生四十一虽生辰,余银花与余玉还有余鱼几个便提前一日到县城去采买,一到县城余鱼就发现不对劲了。
县城城门口多了许多大头兵,身着甲胄,还拿了长画像仔细对比了每一个入城的人。
尤其是遇到八九岁的小孩子,会拉住仔细的看,看好多遍,余鱼也被拉着看了好久,最后因为余鱼长得比寻常九岁的小姑娘高太多,所以那几个小兵便很快让余鱼几个通过了。要不是绑了两个丸子头,那拿画像的小兵差点以为余鱼是个长得稍微俊俏些的小子。
余鱼这一年身高窜长,身高又与余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