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发现。如今，她发现，零真的是太天真的。或许，她除了想法极端一点。其他心机根本就没有。

“原来如初。最终，我还是败了。哈哈哈哈哈！”

最终，她还是消失了。

但是谭可可清楚，她不是真正的消失，她还存留在自己的心中。

只有当她真正的放下心中的执念的时候，零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消失。

“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姚可心从刚刚就一直没有开口。当看着零消失在眼前之后，谭可可看向自己的时候。她才开口。

“我需要问什么吗？我帮了你，你帮了我。我们互惠互利。最终，你还是要离开的。”她与姚可心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交集。自然，两个人也不会成为敌人。

“那，若是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谭可可在姚可心的脸上，看见其他的表情。这是一种失落的自责。

“什么？”她疑惑的看着她。

“对不起。”

她没有想到，她竟然直接与她道歉。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她们，也不过是刚刚认识。在此之前，谭可可根本就不知道，原来姚可心就存在直接的身体中。

她，又能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来？

“难道，你就真的想不到吗？”她疑惑的看着谭可可。

在她看来，谭可可很聪明。所以，她以为，她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想埋怨自己罢了。

但是，如今她的表现，让她有些疑惑了。

她不会是真的没有想到吧！

“啊？”谭可可的确是没有想到。或许说，她刚刚其实一直都没有心思去想那些。

突然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她一直难以消化。更多的，她有些想要逃避。想要等到事情结束之后，自己找一个小角落，好好的回想这一切。这样，才能缕清思路。

“你真的不知道啊！”姚可心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真的不知道。

如今，她有些无奈了。真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这些呢？

“我应该知道什么？”她是真的有些思路转不过来。

“我和你，拥有同样的能力。”

“我知道啊。”虽然刚刚是有些惊讶。但是，现在她倒是可以接受。毕竟，之前她就知道，不光是自己一个人有这种能力。现在见到一个，自然不稀奇。

拥有相同Zero的人，其实不少。只是她的能力比较特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相同样貌的人都有，更何况是Zero呢？只是她这个比较困难遇到相同的罢了。

而且，那些记载虽然说，每过一段时间，会出现一个。

但是，也不能确定啊！毕竟，写那些记录的人，对这个了解的也不深。而且，他一辈子能见识多少人。怎么可能真的这么确定。

所以，谭可可自然是惊讶过后，也就释然了。没有往深的去想。

“那你，还猜不到吗？”她就奇怪了。之前见她还蛮精明，挺聪明的。怎么现在都这样了，她还是没有想到呢？

“到底让我猜什么？你直接说得了。”她是真的没有心思去猜其他的。她还要想一想，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呢！让意识回到外面的世界。

......姚可心是真的对谭可可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