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灯尾作势关书，把书灵吓了一跳，长期饭票要跑了，那还得了，赶紧弥补道：“等等，我们的关系还可以拯救！”

“好吧，再给你次机会。”冉灯尾勉为其难地说。

书灵这次毫不隐瞒，直接告诉了冉灯尾可以以入梦的方式让小鬼显现。

“梦境保证真实！真实到让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可以吧？我们还可以江湖再见吗？”

冉灯尾仿佛看到了它可怜巴巴地摇尾巴的模样。

“可以。不过，要是像之前的口诀一样不灵，我们……”

“灵，保证灵！记得画符时要加血哦。”

事不宜迟，冉灯尾照着书灵给的符模板画了好几十张，才渐渐有些神韵，直到后面几张画成一模一样后，她才滴了血进去。

咦？她怎么听到有人咽口水？

她看小鬼一副乖巧地蹲在墙角，从刚才到现在动作都没有改变过。

冉灯尾带着打量的眼神看向《万物万千》。

“我没有，我不是。”

“那谁在咽口水？”

“是那只小鬼。”书灵速度甩锅，栽赃无知的小鬼。

“你是不是可以直接发出声音来？”冉灯尾问。

“没有，我只能以书面的形式交流。”

“你骗我，看来我们真的只能相忘于江湖了。”

“呜呜呜，不要走，我不想继续沉睡呜呜呜。”

冉灯尾停止与它交流，就静静地看着它表演。

“别这样看我，我害羞。”

冉灯尾：“……”

“别这样沉默，我害怕。”

冉灯尾：“……”

最终书灵败下阵来。

“你赢了，我承认我有形态好了吧，你满意了吧？”

冉灯尾喝口水，点头：“来，出来让我看看。”

“不要。”态度坚决。

“哦，那算了。”

冉灯尾放弃得干脆，让书灵有些落差，她不应该泪眼婆娑地求它让她看吗？

难道她瞧不起我的真实形态？

不行！她一定得看，这样才知道我是多么完美无缺，惊为天人。

“敢！你必须得看！”

冉灯尾憋住笑，一脸不愿意：“我不想。”

“不，你想！”

“我不想。”

“不，你想！”

书灵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但都不重要，它一定要她为自己魅力所折服，然后天天乖乖供血。

嗯，就是这样！

“好吧，那我就看看吧。”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