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心的府君,对自己的保命符必然藏得隐蔽,外人不知道很正常。
“你们想怎么处置?”洪渊侧身轻声问士兵头儿。
士兵头儿方正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方才听他判轮回听得只想杀人。如今这番折磨恐吓,心底倒是舒心了不少。他想想,说:“吊上?”
洪渊一愣,呵呵一笑,说道:“好主意!”
说罢,抡起“万仞剑”,剑尖挑着被绑成粽子的老钱,转身就是一甩。只见一团肉呼呼的东西穿越浓雾,往某处冲去。
与此同时,老钱惊恐地尖叫起来。耳边风声飒飒,前路漫漫无知。
终于,绑着老钱的绳索触到了一道悬着的桥上,瞬间被止住。老钱如同一块浸湿了的抹布一样,被搭到了桥上。头朝下,脚朝下。
浓雾渐渐散开,原本在岸上的阴军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走了。偌大的忘川,好像就只留下了倒挂金钩的老钱。
他的脸离血河河面极近,水中还时不时飘过一两个鬼魂,围着他看。他原本是不怕鬼魂的,却没成想,鬼魂在水的折射下就变了形,还离得那么近,看的那么清楚。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他只得晃晃悠悠地求救,即便眼神所到之处,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仍旧叫唤了。
“祖宗,您不能说话不算话呀!会被人诟病的!”
他的叫声在忘川上空久久回荡,没有人回应。
夜黑墙矮,一抹玲珑孤魂穿墙而过。
穿墙成功的洪渊摸摸四肢,发现完好无损,瞬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当鬼也挺好,不用整天翻墙掀瓦了。
她贴着墙跟走,围着鬼衙门溜了一圈。发现两个屋子非常奇怪,不仅门前巡逻阴军众多,还有专门的站岗阴军。生生透露出一种“生人勿入”的感觉。
洪渊撇撇嘴,“生人勿进”就不进,我已经是死人了,不受限制。
只见她从墙根摸了一把小石子,变换着方位的偷扔向他们。
巡逻的阴军忽然被砸中了腿,膝盖一晚跪了下去。根据刚才那沙石扔来的方向,分明是自己兄弟恶作剧。
于是,朝后面的阴军挥起就是一拳。
后面的阴军被这一拳头打蒙了,回过神来后,从地面爬起来,腾跃而起,报复回来。只一瞬间,那阴军的脸就开花了。
“你打我干什么?”
“谁打你了?别乱说话!”
“就是你!哎呦……”那名阴军正抱怨呢,后腰只觉一阵酸痛,又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于是,他返身又是一拳头,保证了他后面选手的苹果肌。
洪渊在暗处笑笑,人多就是适合相爱相杀!
她们闹了这么一出,门前守岗的阴军仍旧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