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才能化解一场罪恶?
如果坏人,不知悔改,我们又该如何去做。
去用自己的心去感化?还是以暴制暴?叼来巨亡。
我想过前者,但现实往往却不给人机会。
那么。就用相同的罪恶,去了解这一切吧。
时间久了,只会让更多的无辜者受苦!?
郊区的那座废旧厂房,与医院大概能有二十公里的距离,而我在市区内,开车却只用了十分钟。
没人能理解我心中究竟有多么焦急。
林若曦那一声叫喊,不停的在我脑海中回荡。
我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了。我只是想要为她挽回一个机会!
我不相信周洪涛真的敢弄出人命,但是有些事,远远比死还要令人难以接受。
汽车一路飞驰,当我赶到那处破旧的厂房的时候,厂房外围已经站了几十名黑衣黑裤的年轻人。
一声急促的刹车响,我跳下汽车,向厂房内跑了进去。
那些年轻人一眼就望见了我,赶紧挡在了门口,一脸嚣张与兴奋的望着我。
他们明显知道今天即将发生什么,人与人之间最原始也是最低级的碰撞。却令他们格外激动。
这不得不说很悲哀。
年轻人,有想法,应该去实践自己的喜好。
整天打打杀杀的日子早已经过去了,现在这个社会,只怀着一腔热血,只能成为任人利用的炮灰。
“滚开!”见到一名年轻人,一脸挑衅模样的站在我面前。我大声喝道。
年轻人嘴角带着一丝不屑:“去你妈的,你再骂一句!”
“你敢拦我?”我瞪着他。
“拦你又怎么样?”年轻人高昂着头,一副嚣张模样望着我。
我没有废话,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向后一扯,然后右手手肘突然砸在了他的脸上。
年轻人仗着人多,根本就没有防备,被我一击之下砸的鼻血直流,想要反抗,却被我一脚踹翻在地。
“谁还敢拦我!”我对着年轻人的下颚就是一脚,然后瞅了眼挡在门前的那些周洪涛的手下。
“去你妈的,打!”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原本就已经蠢蠢欲动的十几名年轻人,立刻向我冲了过来。
我一脚踢翻了距离我最近的一名年轻人,然后挥手对正准备偷袭我的令一人面上就是一拳。趁着左侧还有空挡,一把夺过了面前一人手中的木棒,向他头顶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闷响,那年轻人被木棍打的满脸是血,身体瘫软的向后倒去。
而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在身上挨了一脚后,穿过了人群的空挡。冲到了厂房门前。
正准备向里走,很突兀的,一把开山刀向我头上砍来。
我赶紧闪身到一边,背靠在厂房的墙壁上,警惕的望着余下的周洪涛手下。
事情只是转瞬之间,我一连击倒了三人,却并没有令余下的年轻人产生恐惧。
虽然经历了一瞬间的慌乱,但他们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你妈的,抄家伙!”一名年轻人喊了一声,顿时有两人从厂房内走出,将怀中抱着的那个口袋扔在了地上。
就听“哗啦哗啦”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年轻人们抽出刀棍,脸上露出了凶狠之色,转向了我。
年轻人是这个社会最可怕的一个群体。
他们冲动,凶狠,做事不经过大脑。
说的好听了是热血,难听点就是一根筋。
很多人不去考虑对错,全凭着自己所秉持的所谓义气。
却从没想过,这件事的后果。
人活一世,死了就是死了,一了百了。但是自己的死,带给亲友的伤痛,却并不是轻易可以弥补的。
我经历过这些,我知道。
而他们,正处在我曾经的那个年龄。
年少轻狂,除了以后可以对其他人喷着唾沫星子,诉说着自认为自己的辉煌岁月外,没有任何作用。
“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二三十名周洪涛的手下,手持着刀棍,再一次向我冲来。
这一次,我不单单是面对两个人,而是一个群体。
上一次是九死一生,这一次却是凶多吉少。
因为刚才动作幅度过大,我的手臂又流出了鲜血,但因为麻木,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我的脸色苍白,体力也在一点点的减退,我不认为我能够杀出重围。
但为了林若曦,我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