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惶恐不安,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张协君,你在哪里呀?”
花子大喊。
那道黑影仿佛跗骨之蛆,随时随地出现在她面前。
花子用金刚指攻击,却总是击空。
片刻之后,已筋疲力竭。
绝望,无助。
花子拼命地往外跑,被一张膜阻挡了去路。
她用尽全力,指端上的金光深沉了几分,可膜很有弹性,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始终无法突破。
花子大喊:“张协君!张协君!你们在哪里呀!”
她又往另外一个方向奔跑。
仍被一张膜阻拦。
惊恐加上无休止的奔跑,她的力气用尽,肺部仿佛被刺破了一般,疼痛不已。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花子靠在木头架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衣服被汗水浸湿,头顶蒸蒸冒着热气。
背后突然想起一声闷响。
花子骇然回头。
一张鬼脸在眼前不断放大。
她惊叫一声,猛然一指戳去。
力已用尽,指力未及鬼脸,金光就已消散。
恶鬼好似很享受花子惊恐的表情,吓过花子之后,它又消失不见。
花子楞了一下,心头的惶恐并未退去,反而更加浓烈。
恶鬼在玩猫戏老鼠的游戏。
猫最终还是会吃掉老鼠。
眼泪好似已经流尽,脸颊被泪痕灼烧着微微刺痛。
花子极力睁大朦胧的泪眼。
透过微弱的月光。
勉强可以辨认四周的景象。
左右两边都被膜挡住,无法通行。
花子将视线投向上方。
堆弃着杂乱的木头。
就那里了。
花子拿定注意。
又抹了把眼泪。
她立刻发足狂奔。
一定不要有膜!她在心头默念。
上天好似开眼,一路畅通无阻,很快来到通道口。
花子三下五除二移去木头,将通道口打开至能一人通过。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陡然响起。
“那是死路。”
花子脸色惨白,惊得跳起。
不知何时。
身边多处一道黑影。
花子哭吼:“那哪里是活路?”
黑影桀桀怪笑。
“帮我做一件事,就是活路。”
花子一怔。
黑影:“张协信一郎,你认识吧?”
花子楞了一下,连连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黑影怒道:“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不老实,那便别怪我不客气。”
花子:“真的不认识。”
黑影突然伸出一条黑雾弥漫的绳索,将花子捆住。
花子挣脱不开。
接触到黑雾,花子感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瘫软在地,但感官却突然变得敏锐。
一阵阵来自灵魂的撕裂感传来,令她浑身颤抖。
黑雾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不断吞噬着她的理智。
很快,她的眼神黯淡无神。
花子缓缓地站起来,黑色绳索自动脱落。
她直挺挺地站着,麻木地盯着前方。
黑影冷笑:“虽然这不是我的最佳方案,但是是最有效的。”
黑雾褪去,露出一张苍白年轻的脸。
它递给花子一个小纸包,冷声叮嘱:“把药剂放进张协信一郎的水里,让他喝下。”
花子机械地接过纸包。
黑暗中突然走出一位带着白色礼帽,穿着白色礼服的年轻人。
鬼舞辻无惨。
它吸收了大量实力增强的恶鬼,自身实力已相当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