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王伸手扯了扯悬在身侧的藤蔓,发现藤蔓可以承受自己的体重,开心地向身后的同伴说:“我们可以通过藤蔓滑下去!”
土拨鼠王紧紧抓住藤蔓,小心翼翼地往前移动,在洞口时,它不小心往下看了一眼,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纵然在半山腰下,脚下依然缠绕着云雾,看不清山脚下的情形,仍然太高了。
它又扯了扯藤蔓,挺结实,足以承受住它的体重,它把藤蔓缠在腰上,又往前移动了一小步。
身后的精怪急切地问:“土拨鼠王,怎么样了?”
土拨鼠王回答说:“还行,有点高,摔下去依旧是个死,不过有藤蔓在,我们可以活着下去。”说完,它闭上眼睛,抱着藤蔓一跃而下。
精怪们都惊呼起来,眼看着土拨鼠王消失在薄雾中,它们也拾起身旁的藤蔓,先扯了扯,发现挺结实,才缠在身上,顺着藤蔓滑下去。
张协是最后一个,前面的精怪都下去了,他靠在洞口,往下望,在天眼神通的作用下,他可以清晰地看清山脚下的情形,精怪们都安全的着陆了,他放下心来,转身往回爬。
出了地道口,张协准备回主军营,却撞见维恩。
维恩今天特别开心,不仅过了杀人的瘾,还升了官,成了副将军,他一看见张协,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许多,迎上来,微笑着说:“张协,你干嘛去了?”
张协还来不及整理衣裳,维恩一眼就看见张协身上的污泥,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张协自然捕捉到他脸上微妙的变化,笑了笑回答:“听说叛者挖地道逃走,我想把它们都抓来,自然去地道里搜寻了一番,可惜让那群叛者逃走了。”
维恩的脸色稍稍缓和,拉着张协要去东营喝酒。
张协轻巧地挣脱了,笑着说:“我还有事,就不叨扰维恩将军了,改日再一起喝酒。”
维恩自知自己不是张协的对手,不能强留,只好露出笑脸说:“那也行,等你有空闲时间的时候,过来喝酒。”
此后,维恩以监管东营为由,搬到东营军帐来,并在精怪聚集地特意安插了两个暗哨。
五日之后。
在高淮阳精心照料下,杏寿郎终于可以自己吃饭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语言的功能还未恢复,说话结结巴巴。
好在杏寿郎体质非同常人,伤口的愈合速度很快,第六日的时候,他已经能下地简单行走了。
高淮阳又问杏寿郎的名字。
杏寿郎勉强能回答:“我是杏寿郎,被一个士兵打扮的人暗算,扔在这里,多谢您相救,否则我恐怕得在这里丧命了。”
一口气说话,他开始急促的呼吸,好半天才缓了劲来,之后说话又开始结结巴巴了。
高淮阳让他少说话,大概多几天,语言功能会自动恢复吧。
又过了三天,杏寿郎已经可以流利的交谈了,与高淮阳交谈中,才知道暗算自己的人叫维恩,一千多年前为鹤将军立过战功,后来被大护法的魔法阵所缚。
高淮阳怒道:“等你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去取那维恩的狗命。”
杏寿郎有些担忧地说:“就我们两人能行吗?”
高淮阳说:“当然不止我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