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张娟出现在小个子怪人面前，她嘴角微微上扬，“你违背了你的诺言。”

小个子怪人说：“不，我没有，是你先违背的。”

张娟冷笑着说：“不管怎么说，你失败了。”

“谁说我失败了？”小个子怪人阴测测地笑着，“不，我还没失败。”

“你还想继续追杀张协吗？”张娟问。

“目前我打算暂搁这个计划，杏寿郎和甘露寺正往这边来。”小个子怪人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神情，“接下来，才是好戏真正上演的时候。”

张娟脸色骤变，她怒声说：“你竟然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这一向是我的风格，”小个子怪人笑嘻嘻地说。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张娟怒火中烧。

小个子怪人摊了摊手：“你杀了我也没用，那是一个量子虫洞，我想哪怕你是个五维人也不可能猜到我会在哪里画一个量子虫洞吧？”

量子虫洞具有不可观测性，它最终的目的地不固定，随时会发生改变，只要有人尝试观测它，它自然会发生改变。

张娟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她怒视着小个子怪人，“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抹除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小个子怪人说：“当然有好处，你只不过是个意外，事实上在此之前我还不认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张协的女儿，那么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我想你改变过自己的逻辑命运吧？”

张娟用沉默表示承认了，她最先是北野中圣的女儿，但北野中圣被杀之后，她改变了自己的逻辑命运，成为了张协的女儿，逻辑命运的改变能影响整个世界的运行，但张娟万万没有想到，五维人会和张协产生联系。

但逻辑命运的改变非常危险，更何况一个五维人就在面前，改变逻辑命运时产生的影响会被五维人轻易掌控，因此，张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改变逻辑命运。

“所以甘露寺一死，你也会彻底消失。”小个子怪人笑着说。

张娟咬了咬牙，冷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小个子怪人说：“我想要张协的命。”

“但你没有必要要我的命。”张娟目光闪烁，她是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她认为小个子怪人一定会嘲笑她。

可小个子怪人破天荒地收敛了笑容，他严肃地说：“当然，你在计划之外，我并没有打算要杀你。”

“如果我不是张协的女儿呢？”张娟仿佛看见了希望，她迫不及待地问。

“那我跟你就素不相识，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我明白。”张娟微微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