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劲等人还没回到南大营,远远听到“咚咚咚”三声炮响,众人顿时一怔,继尔面色凝重,慌乱不已。
“追,追魂炮!”章哨长哆嗦道。
“什么追魂炮?”肖劲一脸无知。
“追魂炮一响,便是人头落地之时!”老朱头面色惨白道:“大营里军法杀人了!肖校尉,左都司给你的出营批文是真的吗?”
众人都吓了一跳,肖劲急道:“废话!当然是真的!”
“那军营里一定出事了,快走!”单哨长提醒道。
大家疾步前进,不多时便看到营外整齐地列队站着同营的兄弟,地上放看死野猪。
“怎么了?”肖劲急问。
“等你的批文。”一个哨长答道。肖劲拿出批文给守门将领堪验,问:“里面追魂炮怎么回事?”
守门将领道:“冶粟内史和崔偏将贪墨军粮,私卖获利案发了,肖都司万分震怒,即令以军法从事,当众砍了!”
众人顿时吃了一惊,均默然不语。
肖劲急道:“将崔偏将砍了?此事可报于朝廷?”
“尚未报与,”那将领道:“肖都司行的是便宜之权,先斩后奏。”
“这未经请示,盛怒之下,擅杀大将,怕后祸无穷呀!”肖劲暗思到,后世袁崇焕袁督师擅杀毛文龙就是他一条致死的罪状,这下可麻烦了。
野猪被送进伙房处,肃杀气氛下众人悄不声地回归营房,开饭时,大肉片子有了,糙米饭也管饱了。
众将士纷纷感激肖都司与肖校尉,只是王偏将抽空凑到肖劲边低语道:“有一小撮人传言肖都司与你父子联手,演双簧,这才害死了崔偏将,你以后要慎言慎行才是。”
肖劲气道:“他妈的,崔偏将是犯了军法,罪有应得,碍我什么事,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其实崔偏将贪墨军粮,大家心知肚明,只有你勇敢地捅出来罢了!”王偏将拍了拍他肩头,叹了囗气,走了。
“靠!怨我了?”肖劲气的想摔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