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崔丞相冷笑一声,向后招了招手:“藩副将,恭喜你呀,你可能马上就有一个西凉太子做女婿了,未来西凉的国丈啊!”
藩覆云诚惶诚恐地小跑过来跪在崔丞相面前:“丞相羞煞未将了,静儿我还是了解的。她怎么会喜欢上李太子那种油头粉面抺胭涂脂的男人?”
崔丞相微微一笑,道:“藩副将请起,我也只是说可能,不然怎么解释藩小姐和李太子一起失踪的事情呢?”
“未将实在不知情啊!”藩覆云擦了把冷汗,站了起来。
“你不知情,自然有知情人。”崔丞相冷冷说道:“来呀,把肖府全部人等下到廷尉大狱,严刑拷打!”
“饶命啊!”哀嚎声四起,如狼似虎般的禁卫军兵士捉了众人就要出去。
“哎,崔丞相,”二皇子喊道:“肖劲失职,我也有责任,你把我也抓了吧!”
“二皇子!”崔丞相正色道:“西凉两万大军压境,到底意欲何为我们尚不清楚,是放之任之还是调动大军防备,陛下心急如焚,朝廷争吵不休,还望二皇子以大局为重,不要再为这狐朋狗友之辈劳神!”言罢,径直离去。
二皇子被他一顿数落,出不得声,眼睁睁看他们被一股脑押走。
廷尉府大狱阴暗潮湿,惨叫连连,肖府上下被关进三个大牢监里,彼此到是相连。想着一会儿免不了一个个挨打过堂,有几个胆子小的忍不住哭泣起来。
肖安爬到肖劲旁边哭诉到:“少爷,我们合府上下遭此大难,连个给老爷报信儿的人都没跑出去,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肖劲心乱如麻,坐卧不安,看大家如丧考妣般失魂落魄,不由安慰道:“大家不要慌,这次灾祸说到底因我而起,玩忽职守,致使李太子下落不明,和你们没有关系,很快你们就能出去了。”
“都是这个不祥的女人!是她吃里扒外,与李太子狼狈勾结,施了个金婵脱壳之计,这才让他逃之夭夭,让少爷,让我们受罪!”肖管家愤怒地指向默默蹲在一角的花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