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折腾,也不知几度风雨,天已大亮,肖劲还是觉的疲惫不堪,不愿睁眼起床,也不许藩静紫起床。
“哎呀,你松开我,我要起床了!”藩静紫用胳膊捅了捅他。
“呃,不许。”肖劲又用力搂了搂她,不许她挣脱。
“我从来没有这么迟过,再说被别人看到不好。”藩静紫低声说道:“再说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你求求我,我就放开你。”肖劲迷迷糊糊道。
“好,我求你了。”藩静紫柔声说道。
“这才像个小媳妇儿样嘛。”肖劲心满意足说道,翻了个身,继续躺着,昨夜太疯狂了,感觉整个人浑身无力,轻飘飘的。藩静紫说到做到,两个肩膀被咬的惨不忍睹,脖子上也种了好几个草莓。
藩静紫收拾好自已,又吩咐人为他准备了热水,逼他起来洗澡穿衣,一切妥当这才晃晃悠悠出来见一个久已等候的人。
卢伟还是那副打扮,戴个大斗笠几乎遮住了脸,抬眼看着哈欠连天的肖劲,脸沉的能滴下水来。
“肖少爷昨夜未能赴约是什么意思?”卢伟不满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那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肖劲懒洋洋答道。
“肖少爷好大的架子,卢家的门第你都看不上!”卢伟冷冷言道。
“不敢!”肖劲拱拱手:“卢大管家美意肖劲心领,耐何肖劲已经心有所属,实在是无福消受啊!”
“哦,敢问是哪家小姐?”卢伟奇道。
“藩家小姐。”肖劲不亢不卑地说道。
“哦,就是藩副将的女儿。”卢伟笑了起来:“一个不入流的小家姑娘,听说与你有些纠缠。”
“呵呵,如今纠缠的更深了,那是我中有她,她中有我,纠缠不清,分不开了。”肖劲打趣道。
卢伟脸一变,压了压帽沿狠狠道:“你拒绝的是我,打的却是卢丞相的脸,肖小侯爷,你有种。”说完扭身就走。突然一块石子飞来,电光石火间将他的斗笠打落在地。
“谁?谁干的?”卢伟气红了脸。
“风大吹掉了斗笠,”藩静紫缓缓走了出来:“卢大管家,你可要看好自家舌头,不要让大风再给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