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肖劲一惊,“纳兰性德,字容若,叶赫那拉氏,是清朝初期着名的词人,难道李荣浩也是穿越过来的人?怪不得我第一次看他的画像还以为王力宏穿过来了!”
李晨霏见肖劲一下子呆住,紧盯着她眼神充满惊疑,不由奇道:“肖哥哥,你怎么了?”
肖劲醒悟过来,试探着问道:“好名字,好姓氏!你是不是也叫纳兰性德?”
“什么纳兰性德?我不知道。”李晨霏一头雾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肖劲试着吟出这两句,细观她的反映。
李晨霏一下子静了下来,也怔怔看向他。肖劲心头狂跳,暗道:“是了是了,她们果然也是穿越过来的!”
良久,她才喃喃道:“好诗啊,好诗!只有两句吗?”
“你不知道吗?”肖劲继续试探她:“你哥哥没有诵给你听吗?”
“这是他做的吗?”李晨霏大惊,“不是你即兴而发吗?”
“你再好好想想,真没听你哥诵读过?”肖劲再三试探。
“这么优美动人的诗词,但凡他读过一次,我定会过耳不忘。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你这儿听到啊。我与我哥从小一齐长大,他肚子里有几篇文章我还不知道?倒是你,不声不响做出好几首旷世之做,你以为会骗的了我?”李晨霏道。
“哦,嘿嘿,”肖劲尴尬的笑了笑:“以前的事儿,只是偶有心得罢了。”
“我还记得当日你为花姬做了一首《相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不想如今,你们阴差阳错因诗生情喜结连理,难道真有天意?”
肖劲也一时恍惚,当初自己确实对花姬一见钟情,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然尔却稀里糊涂娶了藩静紫,现在兜兜转转,又终于要娶花姬为妻了,真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当初与藩静紫成亲,觉得这就是一生了,岂料现在一分竟像是彼此生命中匆匆的过客,以后能不能破镜重圆还不得而知,难道这一切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李晨霏见他神游天外,忍不住将他捶醒:“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你为花姬做诗一首,我也要你为我做诗一首,就接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继续作。”
肖劲苦笑一下,继续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李晨霏细细评味,不觉连连点头,道:“诗是好诗,怎么品来却不像为我所作,倒像给藩姐姐作的,这么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