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身后一片吵闹声,行过十几米户,又是惨叫声,拐过一个弯道听见了哭泣的声音。
“爸爸,那个叔叔怎么哭了?”李览想回头,却又被李和给转了回来。
摊主这一个月来,每天都是待他笑眯眯的,和气的很,他很有好感。
“哭好啊,人的眼泪是有毒的,通过哭呢,可以排放毒素,有利于身体健康。”李和随口瞎扯。
李览道,“那妈妈说男子汉不能哭,不能学爸爸。”
“偶尔哭那么一两次,也不是不可以。”
李和脸都黑了。
带着孩子回到车上,还没坐上几分钟,董浩和张兵就回来了。
董浩一边开车一边道,“就揍了一顿,他故意出来行骗的,除了咱们那一万块钱,四个人身上都搜不出五百块钱。”
“差不多了。”李和在乎的不是钱,“明天你们继续来,看到一次给我揍一次。”
害的他儿子在这里耽误了一个月时间,每天费心费力。
“是。”董浩答应的干脆,这不超出他的预料,因为这风格很李老二!
睚眦必报!
看到爷俩不同于以往的表情,何芳笑问,“捡到钱了,这么高兴?”
“我是差钱的人?能不能说点新鲜的?”对他李老二来说,躺着数钱都嫌弃累,何况还要弯腰捡钱!
“乖儿子,告诉妈妈,为什么这么高兴?”何芳懒得搭理膨胀的李老二。
“我赢了。”李览兴奋的脸通红。
“真棒。”何芳也是很意外,这爷俩已经在地坛公园来回跑了一个多月。
李览道,“我要告诉师傅。”
“好,等休息日,你亲自去告诉他。”何芳对梁贺年也不怎么喜欢。
“打电话。”李览有点迫不及待。
“好吧。”何芳只能帮着拨通了梁贺年的电话,一拨通就交道了儿子的手里。
然后同李和一样,看着儿子在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怎么跟我们没怎么多话?”李和醋味很重。
李览整天和他都没有几句话。
“那是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何芳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他和阿娘唠叨起来,可会说了。”
在家里,李览同老太太最亲。
夜里睡到迷迷糊糊地的时候,李和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
“谁啊!”
他是带着怒气的。
三更半夜的不给人清静。
“成了。”电话里的人说话很平静。
“知道了。”李和听出来这是江保健的声音。
挂完电话,他欣喜的睡不着,刚才的郁气烟消云散。
到天台上点了根雪茄,抽完之后,他也没有回屋,就拿了个毯子,在椅子上躺了一夜。
刘保用来的时候,他刚吃完早饭,准备送孩子上学。
“我是来表示谢意的。”刘保用开门见山。
“你们俩,我去送孩子。”何芳带着李览出门了。
“弟媳善解人意啊。”刘保用夸赞道。
“坐吧。”李和先给刘保用泡茶,又递给了齐功勋一杯,笑着道,“等你的京剧门票,等了这么多年都没等到。”
“哈哈,太忙了,不好意思。”齐功勋站起来接过茶。
几个人随意谈了一会,李和主动道,“最近听bbd的新闻没有?”
“这个真没有。”刘保用和齐功勋都摇摇头。
李和道,“巴黎统筹委员会虽然没了,可是还有荷兰瓦森纳高官会议,我听新闻说,美国准备在奥地利召集40多个国家开会,协商实施新的控制清单和信息交换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