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泊雄得意的向山鸡发出挑衅的目光。
“你忘记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了?”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道,“我们家就是开饭馆子的,去我们家吧。”
“哎,”杨淮长叹一口气,看来不交代清楚是走不了了,“要是愿意听我的呢,就在捂上三天,在下午收盘前出货。”
“淮哥,我们听你的。”关老头拍着胸脯做保证。
至此一次,他在伍家的待遇直线上升,每次正准备要往常一样干活的时候,准被伍泊雄给拦住。
“淮哥,你是干大事的人,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干。”
好,不让拌料,杨淮就去清扫鸡舍。
“淮哥啊,我来,你看我这胖的,急需要运动啊。”
在伍家老俩口怪异的眼神中,杨淮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伍叔叔.....”
“不用解释,难怪他一直不结婚啊,”伍贤满脸震惊,“你不用安慰我,我能经得住,我不哭,我不哭...”
杨淮:“.....”
在美丽的黄昏中,看着杨淮和儿子在那背靠背的聊天,伍老头哭的更大声了,一直嚷着家门不幸。
福高医『药』大涨,所有人都赚到流油,嘴巴都笑得快裂到耳朵根了,大家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发横财。
也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无横财不富。
赚了钱的人请客,中午,元朗最豪华的酒店,一致把杨淮推到了主位。
杨淮习惯了做主位,没有不好意思,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上面。
关老头第一个举杯发言,“淮哥,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我们决定了,以后巨跟着你混了,你指哪,我们打哪,一切为你马首是瞻!”
“什么跟什么,”杨淮笑着道,“又不是混社团,还马首是瞻?”
“群龙不可无首,人不可无目标,人多才能力量大,”关老头一本正经的道,“反正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别,我可担待不起。”杨淮赶忙摇头,他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找麻烦。香港待了这么多年,这些人有多难缠,他不是不清楚。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山鸡举起杯子,“淮哥,我敬你一杯。”
“谢谢。”杨淮推辞不过,见对方一饮而尽,自己也只得跟着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完。
山鸡敬完,关老头敬,关老头敬完,花姐敬。
好几圈下来,杨淮一个人喝完了一箱子啤酒。
买单下楼。
伍泊雄和山鸡一人架着杨淮的一只胳膊。
“要不回家吧,喝成这样了?”关老头看看醉醺醺的杨淮,又看看证券所的大门。
ps:对这个月的更新说声抱歉,生不易,活不易,生活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