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霄苑。

“听说二夫人怀孕了，二爷为了讨好二夫人，不给那潘氏名分。”灵竹一边给凤九霄梳头，一边八卦道。

凤九霄愣了愣，突然意味深长道：“这时候怀孕真是好处多多。”

灵竹没明白凤九霄的意思，继续道：“听说二夫人还要那外室去服侍她，怕是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凤九霄扬了扬眉，没有反驳。

杨氏这时候怀孕，摆明了就是为了整潘氏，老太太和凤文吉还天真地以为她真能给凤家添丁呢。

一连几天杨氏都把潘氏拘着屋里伺候她，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倒水，一会儿捏肩，一会儿捶腿，指使得潘氏团团转。

不仅如此，杨氏时不时地就对她拳打脚踢，弄得潘氏苦不堪言。

“老爷，您看看我这身上，都是夫人打的，踢的。”潘氏撩着袖子和裤腿朝凤文吉哭诉着，“老爷，妾身求您不要再让我去伺候夫人了，妾身愿意一个人回以前的宅子去。”

潘氏哭着就给凤文吉磕头。

凤文吉皱眉，心疼地把她扶起来，“你别这样，她现在怀孕了，也就几个月的事，等她生了孩子，我已经给你名分。”

潘氏哭着摇头：“妾身不要名分，妾身只想要活命。”

凤文吉被潘氏哭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别闹了，她是脾气大了一点儿，但也不会真的害你『性』命的，你且安心伺候她一段时间，等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见凤文吉丝毫不顾念她，潘氏的心瞬间凉了，也不哭求了，默默地擦了擦眼泪，便去伺候杨氏了。

凤文吉看着潘氏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是这样，别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和和美美，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