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娘她从未问过本皇的姓名，本皇也从未跟她提起过，他是从何得知的？”花无心想也没想地便否认道。

凤九霄白他一眼：“你不认识她，并不代表她不认识你啊。”

这大人物不认识小人物可以理解，但是小人物却未必不知道大人物。

对于娘亲来说，他这堂堂妖皇应该算是大人物了吧，他可能以前没有在意过娘亲，可娘亲未必就不认识他，毕竟娘亲好歹也是凤族的二皇女，总也有碰面的时候，遇到也不奇怪。

更何况这凤族的库房里还挂着各界君王的画像呢，娘亲身为二皇女，很有可能见过他的画像也说不定呢。

凤九霄的话瞬间惊到了花无心，这个他倒是正没想过。

他一直以为她跟他一样，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却原来她可能早就知道了。

“可是她就算知道，也不该因为这个拒绝本皇啊。”

一般的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哪一个不是欢喜的，她为什么……

“你以为娘亲是你的那些女人？她知道你宫里有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还愿意跟你成亲？”凤九霄冷嗤道。

娘亲或许早就爱上他了吧，所以才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只是她知道他终究不是她的良配，也不愿意成为他宫中众多女人的其中之一，所以才不愿意跟他成亲的吧。

想到娘亲的模样，凤九霄眸中便闪过一抹钦佩。

娘亲是明智的，纵使自己千般思念，万般辛苦，却还是没有去找他，坚持着这个秘密和无法见光的爱情一直到死。

花无心呼吸一窒，心再次不可抑制地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