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已经毫无悬念,智军开始向城内攻击。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说的就是此刻,郑军已经没人再抵抗了,都在争着从城门逃离。
“智坦!快,去占据粮草仓库!”
刚刚攻入城中,智朗立即下令去攻占城中粮草仓库。
到了这会,俘虏、钱财,全只是附加而已,粮草才是重中之重。
早在之前,他们已经从俘虏那问清了城内布局,所以此刻很轻易就能找到地方。
而智朗则率军继续搜索清扫城中各处,第一个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国君所在的宫室。
刚到地方,就看到几辆车驾正匆匆离开。
“拦住他们!”
那几辆车驾连忙要跑,但急切中却撞上了路边雪堆,被截下来了。
车上下来了几个士兵,被围后也不抵抗,连忙扔了武器,伏地投降。
打开车帘才发现,几辆车上装的全是财货,自然也没什么重要人物。
“你是何人?国君呢?”智朗用佩剑指着一人,说道。
“我们是宫室守卫,国君在……在宫室中!”那士兵惊恐万状,连忙指向后指了指。
“带路!”
在那士兵带领下,智军很快包围了宫室,接着来到了国君居住的宫殿。
这时,一个中年人突然跑了出来,看到智朗他们,却往前一指:“国君在那边!快去,他要跑了。”
“你是何人?”智朗喊道。
那中年人却扯开衣襟,露出了身上遍布的淤青来,一脸哀愤的道:“我是国君内侍溪,平时饱受其折辱。请你们跟我来,我一定帮你们捉到国君!”
智朗却面色狐疑,仍旧要带兵往宫殿中去。
“国君早已跑了,再拖延下去就捉不到他了啊!”溪连忙跟过去,说道。
智朗看了他一眼,就大步到了宫殿中,“搜!”
士兵们很快到各处搜索起来,那个溪却仍是喋喋不休,满脸急切的喊着要智朗去捉国君。
不过很快,角落里传来喊声:“宗主,这里藏了一个人!”
智朗正要过去,就在这时,刚才还满脸怯懦的溪却悄悄拔出了一支短剑。接着不声不吭的,他低头就向智朗冲了过来。
当然,他离智朗还有段距离,还未等靠近,就被智朗的亲卫发现了,连忙提剑挡下,接着又一剑刺倒。
再之后,溪就被几人用盾牌压着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直到此刻,那溪才吼声不绝,一边挣扎一边痛哭。
很快,士兵架着一个青年过来了。打扮上,这人外衣是粗布,但扯开露出的内衣却是丝绸,显然是有问题的。
“宗主,刚才这人躲到了帘子后边,若不是露出了脚,还不容易发现呢!”士兵满脸喜悦的说道。
智朗让人把之前那几个士兵喊来,指着那正瑟瑟发抖的青年道:“这人是谁?”
“他……他是国君。”那人说了一声,就连忙低头。
而这时,地上的溪挣扎的更厉害了,口中不断骂着。
智朗挥手示意把国君郑丑带走,接着路过那溪旁边,又做了个格杀的手势,就大步走走出了宫殿。
国君捉到了,现在,还差一个罕达。
城内还在清扫各处,城外就更热闹了,郑军士兵、大小贵族及其家眷,一股脑的往城外涌。
城头已经被智军占据了,不过,城门却并未封闭,不是不想,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