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闻言更为吃惊,面上满是不信之色,脱口道:“你杀了这二人,这怎么可能?”她心中最是清楚,以刘皓南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能力出手杀人。
刘皓南再说不出别的话来,只是手抚胸口剧烈喘息。
围观众人不知就里,听了刘皓南的话更加愤怒,纷纷叫道:“这小子是韩德让的同伙!”
“不错,昨夜还见他为韩德让作证,他们一定是早有勾结!”
其中也有人质疑道:“这个刘皓南是白云先生的亲传弟子,怎会与辽人勾结一处?”
“哼,那姓韩的奸贼不也曾是重玄道宗师谭真人的爱徒么?”
“这两人狼狈为奸,都是欺师蔑祖的败类!”
阿莱听着众人同声斥责刘皓南,一直没有说话,再次转头看向韩德让,见韩德让也适时丢过来一个眼色,立时会意,看着刘皓南肃然道:“你既然自认是杀人凶手,我也不便偏袒同门,便听凭大伙儿的意思办吧!来人,多加几道铁锁,将他一并关进去,等白云先生到了再行发落!”
不一刻众人散去,铁笼中的韩德让与刘皓南各坐一角,四目对视,忽然同时笑出声来。
韩德让头一次见刘皓南面露笑意,不由微微一怔,看着他笑道:“你笑起来倒是更顺眼些,以后不要总是板着脸,好似旁人都欠了你很多钱!”
刘皓南不料他没来由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气笑不得,哼道:“我真不知道堂堂的大辽南京留守竟是这般油嘴滑舌之人!”
韩德让却是满脸愕然状:“是么?呵呵……在朋友面前,我总是忍不住得意忘形。”
刘皓南仍旧冷冰冰地道:“我可不是你的朋友,我们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好吧……”韩德让耸了耸肩表示同意,又笑道:“就算是你想进这铁笼来躲避明尊的追杀,也犯不着为此背上残害同道和勾结辽人的罪名。你可知道那些人是多么自诩正义?单凭这两条罪状,你死一万次也不够!”
刘皓南对此并不担心,淡然道:“不劳你费心,等我恩师白云先生到了,自然可以查明真相。中原武林可不仅仅是只有几个老糊涂和无知妇人!”
韩德让不由失笑,讥道:“原来你是因我这句话为中原武林的英雄们鸣不平!”
刘皓南正色道:“那些人的声名干我何事?休要饶舌了,我还有要紧的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