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爱的死去活来，姽婳甚至愿意为牧尘背叛圣教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俩人有共同的利益，甚至这个利益已经大到，足以让姽婳抛弃圣教。

那些就好解释了，还有什么事比成神更有吸引力的呢？

姽婳本来就不是单纯的女子，怎么会傻到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还在她面前跟牧尘聊什么协议。

这一切只不过是做给她看的一场戏而已。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没有想回来，而是听白千的，那他就不会死，都是她害了他！

“……是。”姽婳颤抖着，在季晚面前，她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

“你瞧瞧你，一个圣女，发了誓要永生效忠于圣教的，但是却为了一己私欲，做了什么事？”季晚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只是你们知道，为什么黑宝石能让你们修炼没有瓶颈，甚至能帮你们成神吗？”季晚问。

“不知道……”姽婳茫然的。

她只知道黑宝石有这作用，怎么会知道，它为什么会有这作用。

“因为它就是你们这个世界的核心啊，是这个位面的道，道都在你们手里，成神当然轻而易举。”季晚笑的灿烂。

“只不过，若是它毁了，这个世界，也就没了，这么肮脏的世界，不要也罢！”

“你想干什么？不要啊！”

察觉到季晚想做什么，姽婳瞬间就慌了，她居然想毁了这个世界，她是疯了吗！

下意识的，姽婳就信了季晚的法。

季晚没有理她，走到白千身边，抱着他已经冰凉的身体，用牧尘的那把匕首，扎碎了她胸口的那颗黑宝石。

瞬间，漂亮的宝石碎成一片一片，这个世界，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一样，瞬间扭曲，然后被撕扯成一片片，最后变成一粒粒粉尘，消失。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居然毁了一个世界，你疯了吗！”

意识被强行拉入系统空间，季晚还在眩晕中，就听见系统咆哮的声音。

“那你就抹杀了我啊，反正都去了这么多位面，算算我比那些普通人不知道多活几辈子了，早就够本了，死了就死了。”季晚无所谓的。

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瞬间让系统无可奈何了。

不怕你怕，就怕你不怕，俗话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季晚要是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怕的只能是它。

“那反派，也不要了？”系统试探的问。

“反正他也会死，每次都是我送他走，我也很难受。”季晚垂下眸子，掩饰着里面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