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啊,我是突然有事想要找王妃。”南宫翎挥了挥小手,一脸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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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扰了好事的萧弘文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南宫神医客气了,有事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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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绮月嘴角一抽,暗暗含恨的瞪了一眼萧弘文,真没眼力劲,不知道这南宫神医是专门来找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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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王妃的容貌恢复,所以我才来问问怎么回事的。”南宫翎想了想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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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司徒绮月苦笑着覆上自己的脸,“是吴越,他给我治好了,但是他说这种办法是有后遗症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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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遗症?”南宫翎疾走两步,急忙抓住了司徒绮月的手腕,半晌,放下,“王妃你被骗了,没有任何后遗症,也没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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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中毒?”司徒绮月大惊,这不对啊。吴越当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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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神医,这件事就到这吧。”萧弘文冷冷的开口,即使吴越治好了司徒绮月的脸,但是这也不能抹杀掉他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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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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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司徒绮月满脸纠结,纠结吴越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没有叛国的话,没有和夏国那个王爷勾结在一起,没准还能请求饶恕,但是眼下,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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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此不远的一间房间里,林子轩笑着将自己的配剑摘了下来,用一块白色的缎子来回的擦拭,银色的光芒不断的折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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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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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红衣影单,只是目光一直在望着刚才南宫翎走进的那个房间,手心里捏着一个紫金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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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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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轩手上动作一停,不敢置信的侧过头望了过去,微微叹气,却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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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司徒绮月,他没有忘,也忘不掉,却故作潇洒的忘掉,只是为了不再让自己痛苦,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开心快乐。但是眼前自己的弟弟却陷入了更多的痛苦中,林子轩有些愧疚的放下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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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联手,带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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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墨扯出一缕笑意,转过了脸,“她不需要用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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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有什么把握带她走?她现在是王妃,别看我们现在在这个小小的驿馆,但是周围早已经埋伏了数千的人马,我们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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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带她走啊?翎儿愿意的,不是吗?”林子墨笑着摊开了掌心,露出了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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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轩突然闭口沉默,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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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他们兄弟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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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司徒绮月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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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弘文笑着摆了摆手,帮司徒绮月拉紧了被角,“绮月,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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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萧弘文远去的背影,司徒绮月目光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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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南宫翎笑着说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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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司徒绮月说,“南宫神医,我的容貌虽然治好了,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用什么办法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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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遍天下珍惜药材,都没有办法治好,吴越竟然可以,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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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翎笑了笑,“王妃,王爷说的没错,你好好休息,不要乱想了,五毒派千年传承有些珍稀良药不足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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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司徒绮月无奈的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升起一股无力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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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她来了这么久,一直靠着别人的身体存活,每一天都不是快乐,有的也只是无尽的漩涡将她紧紧围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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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虽大,她却一步也迈不出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像是被层层绳子捆起来一种,有种被束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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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每一个都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到底她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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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司徒绮月爱到极致,伤心死去,她到底来接收了怎么样的一个摊子?她要代替司徒绮月好好活下去,但是萧弘文呢?她该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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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话说了不只是一遍,总想着这就是梦的尽头,极致到最美就够了,但是有谁知道她心底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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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红衣如火的男子,她早已经分不清了什么感觉?如果说不曾爱,当初又怎么会有那么轰轰烈烈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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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都随着他一句忘了而湮灭尽了,如今他又回来,陪伴在身边,他对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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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他们的玩偶,想爱就爱,想不爱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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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呢,更衣!”随着司徒绮月紧紧握紧的拳头,这一刻他决定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不再允许任何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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