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笙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轻松地笑着问，“你说你高中的时候喜欢过同性好友，那个同性好友该不会就是我的双胞胎弟弟舒墨吧。”

“他曾经告诉过我，他是你高中时唯一深交过的朋友。”

她问完就笑着看岑慕生，等待着他的回答。

其实她的心情很紧张，脸上的笑容也是僵硬的，双手也早已紧握成拳头。

岑慕生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对舒笙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他再次伸手帮舒笙将脸颊边上的头发绕到她的耳后，静静看了她一会，最后却没有说出舒笙最想听到的答案。

他轻声说，“这是个秘密。”

一个他还不想和任何人分享的秘密，他爱过谁，为什么会爱，有多爱，那个人有多好，这些都是他心底的秘密，他不想拿出来分享。

舒笙失落地垂下头，心里甚至有股冲动想打人，既然他不肯回答，那又何必让她问他问题？耍她玩？

舒笙又想继续游泳，岑慕生却问，“你说的那位从高中时期就开始喜欢的男生，是我吧。”

舒笙瞪大眼睛看他，眼神既吃惊又心虚，生怕他真的会看出她的心事来。

岑慕生看着舒笙的神情，心里已经很笃定自己的猜想没有错。他甚至都怀疑当年是舒笙先看上了他，却因为害羞才让舒墨代替她来送饭给他吃。

如果当初是她先送饭来给他吃的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或许他从那时开始就谈恋爱了，然后又因为年少气盛过早地分手了吧……

他没有继续去想如果的事情，因为那很没意思。他喜欢过舒墨，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