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李衍不放心李廷,非要缠着她讲许多话,李廷急忙摆手,“今天这事,你最好立刻去宫里跟你母后说一声,让她帮你筹谋。”
“筹谋什么?”
“三哥你傻呀,二哥当着这么多官员面前怂恿我和江少主抗旨拒婚,这事可大可小,只有告诉你母后,让你母后在暗处运筹,方能起作用。我觉得,要是顺利的话,没准能劫了二哥进封亲王的路。”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三哥真是糊涂了。可是五弟,二哥今日有如此愚蠢的举动,也是为了帮你,咱们这么落井下石,会不会不太好呀?”
李衍高兴归高兴,但他有些犹豫,回头又问了李廷一遍。
李廷无奈地开口:“三哥,这不是为你好的事么?我总不能真的当墙头草,在你和二哥之间左右摇摆不定吧,五弟选择了你便只能一心为你着想,无法顾全其他人。五弟只是希望,三哥你以后行事多顾及五弟一些,别总让母妃抓着我的小尾巴。”
“是三哥的错,三哥以后什么事都听你安排,就是女人——”
李廷急着打发他,打断了李衍的话头,说:“说起女人,你最好找亲信将那姑娘藏好了,别让母妃抓住,否则你可是会害了卿卿性命。别到时候心爱的姑娘没了,三哥找五弟哭。所以三哥你呀,还是先把这两件事处理好,才是帮五弟呀。”
“对对对,三哥这就去办,三哥这就去。”
李衍被她说得有些慌神,不敢再耽搁,抬腿就出了她的院子。
李廷瞧他走了,立刻让尾随她回来的一主一仆从隐匿的墙头下来,“你们两个,要藏就藏得隐秘点,这是敷衍谁呢?”
江慕逸带着阿亚从墙头翻飞下来,他笑吟吟地走近她,眼神也流里流气的,极其露骨。
“谁问敷衍谁!阿廷,你这天天两头讨好两头卖,到底想干什么?”
“江少主这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吧。”
江慕逸就喜欢贴着她说话,手里的玉笛还时不时从她眼前遛过,“你想搅浑这一潭死水我明白,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拿李勇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