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开头就这么劲爆么？瑶瑶，你这三年，是不是去学了辩论。”东方笑着说，“这个不好解释，还是从季北晚的死说起吧！”

“可是，这个我不太想听！”

这个是向瑶唯一不愿回忆的事，甚至，提都不愿意提。

“就得从这个说啊！”

东方也很无奈，这件事情是源头，是向瑶的深渊！这些年，只要她肯正视这件事情，也不会画地为牢三年不肯出来。她明明是个笨手笨脚的小朋友，选择了一个人走这条面对的路。

向瑶比他还要纠结一些，她把手放在口袋了，想要抓她放在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机，但是，这套衣服是里面是空的。她的脑袋也是空的！她茫然的看着东方，什么都没有想，但是却是在求救一般。

“瑶瑶，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东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香烟，递给了她，“不希望你抽，这个瘾，可以不用有的。”

向瑶看了一眼，是她平时抽的牌子。她慢慢的打开，尽量在慢一点，这样，她就可以晚一点知道，那个残忍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拿出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东方没有看她，他继续躺着，这段经历，对他来说，也是万箭穿心一般的疼。他看着心爱的姑娘声嘶力竭的哭泣，看着她憔悴凋零，看着她渐行渐远……

“可以了么？”

东方轻声的说，他现在连说话，都要更加的小心翼翼。

向瑶点头。

“我看过尸检报告，季北晚的死因，并不是失血过多，而是神经药物过量导致的中毒。这个结果，我看到时，有些难以置信！她毕竟和你不同，她不接触任何有黑暗势力的人，怎么会中这种毒呢？”

“什么神经药物？”

“这么说你可能难以理解，我这样和你说吧！有人在你演唱会这段时间或是更早的时候，对季北晚进行了药物审讯！”

“怎么会？她一个普普通通的明星小助理，怎么会有人对她进行药物审讯！？”

向瑶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烟灰掉在了她的衣服上！

“这是案子最大的疑点，也是至今没有破案的原因。一是药物来来源无法确定，二是你们见到她的地方，不是第一现场！而第一现场，可以是任何地方！”东方的声音轻轻的，很小，他在找一种能减少伤害的语气，可是，伤害不来自声音，而是真像，“所以，这是一道无解的算数题！”

“那这个金满月有什么关系！？”向瑶吸了一口烟，没有吐出来，全都咽了下去。

“凶手对季北晚使用了一些国内没有嗯药物，延长了她的死亡时间，是利用她的死，达到另外的目的，你能想到几个？”

“你来说吧！我的脑子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向瑶靠着香烟让自己的心没那么抗拒东方发出的每个字，只是这样，她已经费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真的没有力气再用来思考了！

“好吧。我来说，第一，离间你与金满月的关系，在凶手看来，你们的组合危害性很大，或许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所在之处。第二，催毁你的意志，让你不敢再踏足他们的圈子。第三，你手里可能有他们想要的资料，但是又没有办法拿到手。只能能选择这种方法！第四，分离金满月与严果果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他们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