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果果看着金满月，又看了看黑皮。

“那个女孩子也不见了！小六出事的第二天，她就不见了！不过，他和我说过，那个人的声音像是东方！”严果果停了一下，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一杯咖啡，“但是，我们的人证物证都没有了？想要找他对峙都没有砝码！”

“怎么会没有呢？我给你讲讲我看到了什么？”金满月笑笑，只是，她的笑苦涩至极，“我的第一人格在计划的前一天曾与假的金满月一起喝过酒，还一起飙过车，我们去了严氏地下墓地，在里面呆了好几个钟头！我的第一人格甚至还破译了地下金库的密码，还见了一面雪狐。”

“你是说，那些，都是设计好的！”严果果的背后已经湿透了，“这些如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那我们且不成了砧板上的肉。别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么？”

“实事上，也是这样的。”金满月面无表情嗯看着她，“你那天不是见到了杀害真正杀害金满月的凶手了么？怎么样？有能力杀掉他么？”

严果果愣了一下，随即沉默了。

她那天，是真的害怕了。面对那张平静而妖绕的脸，她瞬间觉得，这个人分分钟可以送她去另一个世界，她退缩了！

“果果，你不用自责，我也是。当年，我就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给金满月喝下了逼供水！我也听到了，他们想知道的所有秘密！”金满月笑笑，“这不是什么巧合，我觉得，我有带着这个秘密活下去的任务，但是，我没有去实现这个秘密的义务！金满月真正应该做的，是照顾好你。”

严果果愣了一下，眼泪流了下来。

“求你了！我想知道那个秘密。”

“好。金满月知道的并不是什么毒品的秘密！那批毒品，早就被金满月的母亲上交给国家了！”金满月叹了口气，“好多人都说想找它们的藏腻地点，真的是很可笑的。金满月知道的是，这批毒品被董氏传媒的前董事长和严氏社团里李叔合力卖出去了！所以，她是因为这个被灭了口。”

“这不可能，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一定有鬼？”严果果看着金满月，不可思议的说，“你是亲耳听的么？会不会听差了！”

“我不想告诉你，我是以什么方式在现场看着他们折磨死她的。但是，她说的每个声音，我都有刻在心上。包括，每一次注射时撕心裂肺的嘶喊的声音。”金满月笑笑，她低头，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我也觉得，应该还有其他人在推动事件的发展！这个人，也有很大的可能是东方。可是，那又怎么样？”

严果果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她是取代了所有的势力，杀了李叔。仇算是抱了一半。可是，这并不能算她的实力，而她在行动中却折了一双翅膀。小六对她新组建的社团是很重要的存在。现在，她只能自己先顶着，然后再慢慢的寻找合适的人选。

“我也很想找到那个人，可是，找到了，又怎么样？杀了她又怎么样？金满月会回来么？小六会回来么？还不如保住你！至少，你还在，不要和那些手腕比我们硬的人去争斗，否则，我们总会有所损伤！而对方，却连漆都没有蹭掉一块！”

“道理都会讲。可是，你忍住了么？你那一次是明哲保身的！”严果果看着她，坚定的说，“金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请带上我们！我们不怕，可以帮你什么忙！就算什么也做不到，至少可以给你收尸啊！”

“我可没说我要去。这个误会可挺大的！”金满月将苹果核仍在垃圾桶里，“我最讨厌麻烦了！它们总是成群结结对的骚扰我。是时候，和他们算账了。”

“嗯。一起呗！我也有一箩筐官司和他们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