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韩东倒吸一口凉气,全天下能这么近距离偷袭他的,也就孟溪了。
刘易省两人高兴不已,“那先生是同意了?”
“别这么客气。韩东,叫我东子吧!”对军人,韩东有一种天然的尊敬。
刘易省跟着韩东回了诊室。
韩东坐在看诊的桌子后面,伸手示意对面的位置,看向两人问道:“聂小哥看病?”
“是的,先生。”
聂志文坐到椅子上,自觉将手搭了上来。
按照惯例,韩东给他诊了诊脉。孟溪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聂志文,不光韩东,她对军人也好奇。
“聂小哥,你这陈年旧伤有点儿多呀?特别是胸腹这一块儿,甚至影响你以后干重体力活儿。部队训练这么拼的吗?”
这人身上的旧伤太多了,大大小小,不说上百处,几十处还是有的。
“军人哪有身上不带伤。”
聂志文并不觉得有什么,伤疤是男人的荣耀,特别是他这种入伍的男人。
“先生,他的伤能治吗?”刘易省紧张道,军区医院的医生也给出同样的结果,以后不能干重体力活。
“应该没问题。”
韩东从身后架子上取出银针,和一瓶真元丹,倒出一颗让聂志文服下,又让聂志文脱下外套,趴到一旁的诊床上。
根据刚才探到的堵塞穴位,韩东插入一根银针,灌入灵气疏通穴位。
聂志文感觉有些疼痛,但没作声。
在施针的过程中,韩东也将周围的疤痕组织打散,在真元丹药效的刺激下,身体活跃起来的免疫系统,会自己修复如初。
随着韩东打散的组织越来越多,聂志文只感觉到钻心的疼通,额头汗珠密布,脸色也有些苍白。
良久,韩东给他处理完胸腹这一块,几个重点穴位和堵塞分布。
收起银针,说道:“你倒是能忍,真汉子。”
韩东将桌上剩下的真元丹递给聂志文,“三日后服用一颗,间隔三日再用。”
“谢谢,先生。”聂志文感谢道。
他能感觉到身体轻松不少,呼吸也通畅了。
“请问先生的诊费?”
“你们看病部队报销吗?”韩东问道,这真元丹可挺贵的,成本价都一万二一颗呢!
“报销的,报销的。”刘易省回答道。
别说要报销,就是不报销也得报销,不能让韩先生吃亏,不然下次他都没脸来了。
“那就好。这丹药我给你们成本价一万二一颗,瓶子里还有四颗,我的治疗费就不用了,一共六万块。”
“不用不用,先生您辛苦了,怎么也得挣点儿。否则下次,我都不好意思来了。”
“那行吧!七万块钱。”
这已经是很低的价格了,要换了黄彪来,光这一瓶丹药,他就得收至少三十万,再加上还给治疗了,怎么也得50万打底。
在刘易省付钱的时候,韩东嘱咐道:“这段时间适当运动就好,让身体慢慢修复,还有就是多吃点,给身体修复提供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