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贵人的一年的俸禄不过一百两,而支线任务却是要宗妙纹在赈灾之中投入一万两白银!
难不成她颇有成效的治灾之法,还不如募捐来得实在?
再三确认了必须是从她自己囊中取出一万两白银,宗妙纹就头大,自己在这个位面还有五十年的话,俸禄一共也才五千两白银,还差上一半!
这灾情也不可能有个五十年。
若学刺绣的话,倒是可以将绣品托人找路子,送出宫中卖了换取些钱财。
且慢!
绣品可以换钱,那写书呢?
若能与褚远芳一样的话,倒确实也是个路子!只可惜她身在宫中,有诸多不便。
次日清晨宗妙纹一早便就起来了,她用膳的时候,默默地算着那些妃嫔到底有多少家当。
贵妃一年有六百两白银的俸禄,除去养活手底下人的开销,也还会有上不少。
更何况长年累月,必是一笔不小的家当。
一想到这里,宗妙纹不由慨叹起大梁王朝的制度,又不禁想着,这样的王朝,又会因什么而落败呢?
不过转而宗妙纹就一甩头,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毕竟这也与她无关,反正她有生之年是看不着的。
只不过宗妙纹还是留了一些极好的护肤品,献宝一样地给了子桑惠君。
因为相比之下,其他人都不过是外人!
“我手底下也不过这么两个宫女就够用了,妹妹你若实在缺银两,不妨和我说一声,我觉得变卖赏赐,还是有些不妥。”子桑惠君认真思索了一番,如是说道。
“子桑姐姐,我只不过是想尽绵薄之力,助受苦受难的灾民们度过难关罢了,受灾的又何止是我们青州?”宗妙纹双眸一时不由湿濡了起来,“子桑姐姐,你对我是极好的,但正因如此,我才不应该无度地向你索取好处……”
宗妙纹并不是在逢场作戏。
而是发自内心,被子桑惠君的好感动着。
“你这丫头,是不是傻?你我之间还说什么索取不索取好处?”子桑惠君无奈地摇头道,在她唇角绽放一抹明媚的笑意,“你可以忧国忧民,我就不可以吗?”
若子桑姐姐也伸以援手!
即使这一笔银两不会算在她宗妙纹的名下,她也会感激涕零子桑惠君的所作所为。
“子桑姐姐说的倒也是。”
可子桑惠君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宠溺地揉了一下她的头:“我知道你不愿意过多麻烦别人!你拿来的这些脂粉,就当是我买了,我去差人给你送去一些银两。”
“子桑姐姐?”宗妙纹感动得说不出来话。
完全没有平日里忽悠人的那般巧言令色,她只觉得所有语言在子桑惠君的善意面前,都是如此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