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
一路沿途的风景迥异,阳光投落在玻璃窗上,光影有些刺目,他人的杂谈声也悉数落入耳中,小玫瑰趴在中铺上饶有兴致地探头看向窗外的景致。
“旅客朋友,当您踏上旅途您的平安便成了亲人殷切的牵挂,一路平安,不仅是亲人的期盼,也是我们的共同心愿……”
那可不是,在火车上出了问题谁负责?
听着没得灵魂的广播,小玫瑰脑海中顿时就有了这样的念头。
时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十一月,此时两个人已经考下了驾驶本,伤势好利索了,柏城的那租客尉迟洲也早已答应了下来住到她在本格拉的别墅这边,放弃了打工生涯,答应了管家的差事。
这段时间她小玫瑰之名已然闻名全国,被称为殊国赏金猎人。
网上时常有人戏称:贫民何苦为难贫民。
“以前在逃罪犯不是挺多的吗,如今赏金通缉令上就只剩下些B级的小鱼小虾了?”小玫瑰颇为犯愁地划着手机,坐在房车的副驾上,在开回本格拉的路上。
这二人到现在也算是足迹踏遍整个殊国了。
在末世之前,这位面的殊国治安反而因小玫瑰的行为,回光返照般地好转了起来,她比警方还要敬业地到处追寻不法分子的踪迹。
这娇小可人的女生疯狂起来,实在令人头皮发麻,她所作所为被曝光到了网上后,也有不少头号罪犯怕被她盯上,选择了主动自首。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扒出了小玫瑰在圣玛丽苏学院的“黑历史”。
“这次回去我们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积蓄好力量也好面对末世。”祁若涵温柔地道。
此时他俩已确定下来了关系,只是并没有如当初小玫瑰想得那般决绝成为雌雄大盗,反而成了殊国茶前饭后最津津乐道的现世传奇。
小玫瑰昨天出院的时候,接到了司徒荨的电话,对方希望见她一面,说了很多前任经典语录。
还说给她一千万,让她离开祁若涵。
谢谢,有被笑到。
也不知司徒荨是怎么想的,在此期间自掏腰包,将通缉犯的赏金统统翻倍,吃力不讨好地为殊国添砖加瓦。
要知道,司徒集团可是控制远国的大财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