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猝不及防地发现他在用签筒喝汽水,顿时被骆孤辰蠢萌的举动雷的外焦里嫩。
虽然好好笑,但是要忍住!
“你……”
“啊?”
“你别拿签筒喝汽水啊!我给你去取个杯子吧。”宗妙纹无可奈何地道。
“签筒?”满脸懵懂的骆孤辰适才转过来杯子,这才注意到背对着自己的那边,贴着放签筒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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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迟妙溪无意识地便将目光转向姚灼华,她此时此刻很想知道,如此瑰丽多姿的极光若与这位傅粉施朱般的绝色祸水相比,又是如何呢?
那人姿如玉山屹立,在一片斑斓光彩中越发瑰姿艳逸,如妖似邪,媚冷之余皎皎如秋月,他风情冶艳,分外摄人心魂……果然,盛世美颜是不容小觑的,迟妙溪不由得心生感慨,她只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要被此等人间绝美勾走了。
好在姚灼华也在观赏眼前所见的美景,而无暇注意她的失态,迟妙溪骨碌碌地一转乌黑的杏儿眸,紧忙转头向邹东篱所在的那一边,却一下与邹东篱对视上了,她无辜地眨眼:“邹学长,你一句话也不说啊?”
这边的天幕分明更加眩乱而灿烂!
她完完全全被眼前无限美丽的风景震撼住了,在迟妙溪的心中一时有千言万语想要去感慨,转而又发觉自己无从描述起这一切的景致,而不知为何邹学长却似乎一点也不好奇,一如既往地沉静。
“不明白。”邹东篱略有些缄默地答道,摇了摇头。
“啊?不明白什么啊。”
“不明白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邹东篱平静地注视向了她,坦言自己现在的状况。
褪去了伪装以后他本应是冰冷麻木的,凝视这光怪陆离的世界的双眼也本应该是是空洞无神,他的内心破碎不堪,他的生命仍处于一片混沌……然而一切从此改变,变得不同,因为她。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愫暗生是从何而起,还是自己对待她所予以的善意分外刻骨铭心,放大了她的优点。
因为偏爱,所以对她的缺点也视而不见。
不明白,如果对她深深的感情只是因他妄想着被爱,在将来又该如何待她。
所以邹东篱压抑着自己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心念,始终不曾坦白。
“你不好奇极光是怎么形成的吗?还有,关于姚灼华的虚拟现实。”这些换做是谁都应该震惊不已,而后久久不能平静才对啊……为什么邹东篱除了有一些吃惊之外就似乎全然无动于衷了呢?迟妙溪只感觉自己完全捉摸不透他。
“这些无所谓的事情,知道与否,都不会对我的生活有所影响。”邹东篱道,“但我想尝试着,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
邹东篱紧抿着微朱的双唇,肌如雪色的面庞上犹是那凉薄而冷峻的气质,孤傲之意仿佛镌刻入骨髓一般的深重,难以消磨而去,左眼边的泪痣衬得他越发孤冷而不良,他的不苟言笑只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他经历过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