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他在飞霜殿中与几位重臣商议河北边防之事呢,我一介女子不便在侧,便先出来了。”听到李隆基,杨玉瑶剜了李瑁一眼,满脸不屑地回道。
李隆基正在议事,想必是在和新任范阳节度使裴宽等人商讨范阳镇的相关军务,一时恐怕分不出身来,,李瑁听她这么说,顿时安心了不少。
杨玉环见李瑁松了口气的样子,觉得有趣,不禁在心里取笑了声有贼心没贼胆。
“原来如此。”理智和欲望在他的内心挣扎,李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心里的冲动。
这里毕竟是华清宫,虽然一般不会有人擅闯,但也不算什么隐蔽的所在,说不得什么时候李隆基就会遣人过来。
李瑁心存顾忌,不敢擅动,但一向胆大的杨玉瑶却不怎么觉得。
杨玉瑶看着一张俊俏的脸蛋涨地如蜜桃般通红的李瑁,妩媚一笑,一双玉腿轻摇,袅袅地往李瑁走去。
“妹夫,你就不问问我为何来此吗?”杨玉瑶媚眼如丝,双眸中仿佛含着一层迷雾。
李瑁摇头道:“三姐的来意我怎会知晓,不过三姐新收了安禄山为义子,现在不是应该和安禄山在一起吗?”
杨玉瑶听到李瑁提到了安禄山的名字,不禁一下子笑了出来。美人一笑如二月花开,好看极了。
杨玉瑶将手慢慢放在李瑁地结实的胸膛慢慢地抚摸起来,问道:“妹夫这是在气三姐和安禄山走地太近,吃醋了吗?”
李瑁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感受着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回道:“安禄山狼子野心,其志不小,三姐还是小心为好。”
“嘻嘻。”
杨玉瑶笑了笑,双眼迷离地看着李瑁年轻挺拔的身姿,不屑地笑道:“安禄山算什么,他如何能与你相比,他在我的眼中不过是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而你,才是三姐心尖上的人儿。若不是你这冤家总与我若即若离,我又何必另寻他助?”
“是吗?那三姐可以小心了,与虎谋皮,是会伤到自己的。”杨玉瑶的手慢慢地往李瑁地腰间换取,电击般的刺激让李瑁几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杨玉瑶的手指一边缓缓地往下滑去,一边轻咬朱唇,素面朝天,看着李瑁明亮的眼睛,柔声道:“你莫不以为我是专程来听你说教的吗?老东西现在正在飞霜殿中商讨河北边事,你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你确定还要这样浪费下去了吗?”
一个时辰!
听到杨玉瑶直白露骨的话,李瑁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他坚守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这个消息被冲地一干二净。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李瑁猛地搂过了杨玉瑶的身子,一双手贪婪地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游走。
“嗯哼...”
“妹夫,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是等什么!”杨玉瑶又痛又痒,意乱神迷地几乎在哀求道。
李瑁“从善如流”,立刻翻过身去,将杨玉瑶压在自己的身下。
往昔,杨玉环是李瑁的妻子,李瑁自然疼惜万分,哪怕是床笫之间也是轻柔如水。但对待杨玉瑶,李瑁的眼中只有欲望,动作自然也就粗鲁了许多,只有贪婪的所求,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
屋外,料峭春寒。
李瑁的粗鲁又何尝不是杨玉瑶的乐趣?
杨玉瑶和杨玉环乃是极亲的堂姐妹,两人闲聊也曾聊到闺中之事,杨玉环虽无意吐露,但字里行间透出的娇羞却是无法掩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