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前辈,看起来有点面生呢。”
被罗迹搭在肩膀上的是一位中年帅哥,这位帅哥温和的看着罗迹,有审视,也有满意,最终化为慈祥。
“初次见面,我是苗人杰。”
“哦,苗老哥啊。”罗迹打量了一下苗人杰,拍了拍他的肩膀,“婚配没?没有的话,不着急,你这种大叔型的中年帅哥可吃香了。”
“我是苗妙的父亲,也是你姨夫。”
“姨夫?”
“嗯,飘飘的娘和苗妙的娘是亲姐妹。”
“那我敬您一杯。”
“好好好,干了。”苗人杰似乎很高兴。
“罗迹啊,以后跟飘飘好好处,要是你们在云家过得不舒心,跟我说。”苗人杰淡淡的瞥了云风轻一眼,“姨夫虽然奈何不了云家,但云风轻我还是能打的。”
“谢谢苗叔。”
“你喊不喊云风轻岳父无所谓,但一定要称呼我姨夫。”
“那,谢谢姨夫。”
“哈哈哈哈,好好好,来,咱爷俩再喝几个。”
一旁的苗妙无语的看着这两人,向来沉着冷静不喜喝酒的父亲一转常态,满脸高兴的跟罗迹推杯换盏的喝的不亦乐乎。
...
翌日,黎明时分。
罗迹在陌生的床上醒了过来,双眼无神,右手再次蠢蠢欲动。
花圈...
投资...
苗哥...
我屮艹芔茻!
左手死死的把右手摁住,劝它不要冲动,受伤的还是自己。
前两条还好说,不过是真性情而已。
花圈嘛,烧了就行。
至于投资,什么是发达?
按照一般修士的定义,自己现在就发达了,但是自己怎么定义这个,解释权还在自己这里嘛。
况且,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投资实验室还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打造出一个可以和炼金系媲美的造物系可以让数量最庞大的民众受益,而自己不光是资源上受益,修炼上更是大有好处。
最后一点就让罗迹蛋疼加茫然了。
苗人杰和云风轻是连襟的关系,云飘飘和苗妙是表姐妹,那自己一直以来对她俩关系的猜测还能成立吗?
对了,当初苗妙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蛋疼...
罗迹起身准备离开云家庄园。
此刻天微微亮,微风拂过,曼陀罗花的香味在院子中飘荡,池塘中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在一颗古树上,有一只雕端坐在枝头。
罗迹心中感叹,不愧是大户人家,一个客院就如此精致。
“你这是打算溜走吗?”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罗迹转身看去,只见云飘飘倚在另一处房门上,戏谑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
“呵,这是老娘的院子,你说老娘为什么在这里?”
我去!
罗迹暗骂,难怪那只雕看起来有点眼熟。
“咳,我意思是你不是在闭关修养吗?”
“是啊,不过昨天夜里老家伙把一个醉醺醺的人送进我院子里,老娘担心被非礼,只能结束闭关,保持警惕咯。”
非礼?是说我吗?
不是他罗迹吹龙逼,以他现在凝魄期的修为和战力,真想非礼云飘飘的话,还真可以...可以考虑一下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
搁以前,考虑都不用考虑,比坠入龙坠之地都危险。
不过,这妖精的态度有些邪乎,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咳,侥幸活了下来,又在飘飘姐的鼎力支持下报了仇,有些高兴的过了头,就喝多了点。
但我罗迹以性命发誓,绝对不敢以违背您的意愿的方式和您发生接触。”
罗迹信誓旦旦的说道。
“是吗?”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云飘飘身后响起,“飘飘,昨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他跟我爹称兄道弟,而后又亲切喊我爹姨夫。”
苗妙从云飘飘的身后的房间内走出来,抱住云飘飘的胳膊打小报告似的汇报道。
我尼玛!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苗妙就是一个祸害。
“飘飘姐,那个,昨天喝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当不得真的...”
“称兄道弟确实不合适,不过跟着老娘喊一声姨夫倒也没错。所以你慌什么呢,小罗子?”云飘飘瞥了罗迹一眼。
我慌什么?我当然慌了。
你这么一说,我特娘的更慌了,总有小命不保的预感。
罗迹先是左顾右盼的看了一眼周围,而后视死如归的看着云飘飘。
“飘飘姐,这里说话方便吗?”
云飘飘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摸了摸苗妙的脑袋:“小妙儿,你先回家吧,我跟你姐夫聊点儿悄悄话。
哦,跟你娘说,晚几天我去看她老人家。”
...
云飘飘的闺房..隔壁的客厅里。
罗迹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犹如一个听老师讲课的小学生。
对面云飘飘则是和以往一样,斜靠在躺椅上,慵懒的姿态一如三年前。
“你想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说吧。”
罗迹酝酿了一下勇气也斟酌了一下用词。
“昨天你为什么会同意让我以你的道侣的身份获得对话许家的地位?”罗迹紧紧盯着云飘飘。
他可不认为云飘飘对这个名义无所谓,更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到云飘飘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
愧疚加救命之恩?
也不至于。
还是她真的认为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获得挑战的资格?
“那你为什么同意?”云飘飘反问道。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跟苗妙是情侣关系,昨天你同意我这个道侣的身份的时候,我想你俩可能需要我这个挡箭牌。
我同意后,既能破除当时的僵局,又能帮到你,同时这个名义也确实能给我带来很多好处。”罗迹老老实实的把全部想法讲了出来。
“如果老娘说,老娘就是寂寞了,想招一个小白脸,你信吗?”云飘飘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挑。
“大姐,您睁开眼,仔细看着我。”罗迹一额头的黑线,指着自己的脸,“您管这叫小白脸?
这门槛也太低了吧!”
云飘飘忽的从躺椅上坐起来,上身探向罗迹,眼睛中带着笑意,吐气如兰的问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