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千万别这么说,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的。”江大河说着,也快要哭出来了。
兄弟五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终于在车夫的催促下把江大河送上路了。
隔着老远,白如霜看到他们送别的这一幕,忍不住吐槽道:“这场面就跟送秀才进京赶考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在送别一个被驱逐出村的人。”
阿煜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总不能不让他们送别吧?”
“我可没有这么说。”白如霜耸了耸肩,说道。
直到江大河上了车,白如霜才转过身来,说:“好了,这出戏也算是看完了,咱们还是回家吧!”
阿煜学着她的样子耸了耸肩,说:“遵命。”然后跟着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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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熬好了,你们两个赶紧趁热喝吧!”白如霜端着两碗乌漆嘛黑的液体来到了屋子里。
看到那两碗东西,白老三和阿煜都面如菜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只好捏起鼻子往嘴里灌了下去。
“啊!这种鬼东西还要喝到什么时候?我都已经没有不舒服了!”阿煜惨叫了起来。
白如霜笑了笑说:“大夫都说了,至少要喝五天。”
“呜呜……”阿煜趴在了桌子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好啦好啦,给你这个!”白如霜说着,往他们两个面前各放了一个枇杷。
“这是哪来的?”阿煜有些吃惊了。这不是他们上次去西边的森林打柴的时候采回来的果子吗?她自己一个人跑过去了?
“陈大叔上山砍柴的时候摘的,他摘了不少,所以给了我一些。”白如霜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阿煜一听,松了一口气。
二人吧唧吧唧地把枇杷吃完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呼……嘴里的苦味总算过去了!”白老三感慨道。
“是啊……”阿煜附和地点了点头。
白如霜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了,接下来该干活了!”
白老三和阿煜一听,有些尴尬地交换了一下眼色。白如霜所说的干活指的是到江大河的田,而不是他们自己的田。
两天前,在大场面的送别戏中,江大河终于滚蛋了,但是临走前他还是做了一件恶心人的事。
“你说的江大河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种下的粟米都已经好好长起来了,非要全给拔了,让我们拿到了一块空地,有必要吗?!”白老三说起就觉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