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嘛去?是时候该去讨好一下张家的大小姐了!”慕容宵说完,来到了院子里,直接纵身一跃,从墙上飞了出去。
“这臭小子,又翻墙!”老汉见状,气得在后面骂了一句,可惜人家已经走远了,压根就没听见。无奈之下,他只好收拾打扮了一下,从院子里牵了一匹马出来,骑着它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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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煜刚回到村里,就把那筐绿豆丢在了家里,然后火急火燎地跑到烧窑去找白如霜。
“你说什么?”听完他汇报在县城里的见闻后,白如霜人都要傻了。
阿煜回答道:“他们很明显无视了你之前的警告,大张旗鼓地在卖水车,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白如霜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仍然在矫正着那个碗的形状。
“你们说的水车是河边的那个吗?”戴师傅在旁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插了一句。
阿煜点了点头:“是的。”
听到他这么说,戴师傅露出了担心的神情:“我记得庄主似乎并不同意你们推广水车。”
“倒也不是,只是他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希望等到张大人在兴安县站稳脚跟之后再说。”白如霜回答道。
“既然是这样,那他们现在大张旗鼓地卖水车不是会有危险吗?”戴师傅问道。
白如霜无奈地叹气:“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去警告他们的,他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真就不怕死了呗!”
“我也对此感到疑惑,哦,对了,我还发现了一些别的事,不过……”阿煜说着,用警惕的眼神看了戴师傅一眼。
戴师傅当即会意了,于是起身离开了:“我去烧壶茶。”
看着另外两名帮工在远处的逍遥处堆柴火,应该听不到这边的声音,阿煜这才放下心来,把慕容宵的事告诉了白如霜。
“你是说江家跟慕容宵有来往?”白如霜一听,顿时吃了一惊。
阿煜耸了耸肩,说:“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只是单纯的去买东西,并不是跟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当时也不方便去偷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这些。”
“不过说来也是遗憾,你居然没能看到慕容宵的长相,明明都跟他擦肩而过两次了。”白如霜苦笑道。
“我也没办法,大概是那小子运气好吧……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阿煜忽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弹了起来。
“什么事?”白如霜好奇地问道。
“那个慕容宵只比我矮半个头,在我所见过的男人中算是偏高的,而且相当年轻,仪态也是风度翩翩,还会武功,再加上他颇有些头脑,如果走上正途,绝对是人中龙凤的那种。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给刀疤那种地痞无赖做手下呢?”阿煜似乎给予了他相当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