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我不知道的事如何?”阿煜冷冷地说道。
“那就只有我的推断了,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这你也要听吗?”慕容宵问道。
阿煜翘起了二郎腿:“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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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还得从刘县令的调离开始说起。他因为办事不利,直接获旨押解回京,甚至都没来得及跟我们交代后事,可谓是走得相当匆忙,然后紧接着就是张大人拿着圣旨来赴任,这其中的衔接之紧密,闻所未闻。所以不难想到,张大人是来给刘县令擦屁股的。”
慕容宵说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笔。
“而刘县令在临走前也在找什么东西,这说明他们要找的是同一个东西。据我们组织的眼线回报,他们寻找的范围集中在银子河上游的区域,但却并没有下水捞过,这说明那样东西曾经下过水,但是自己上了岸,也就是说,那不是样东西,而是一个人。”
“人?”听完他的推断,阿煜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慕容宵点了点头:“假设那是一样可以浮在水面上的东西,他们在上游找不到,就该到中游或者下游去找,然而他们寻找的范围却始终集中在上游,也就是说那样东西短时间内肯定上岸了。”
“难道不可能是被附近的村民捞起来了?”阿煜问道。
“那就应该很好找才是,实在不行多派些人手,把附近的村民家中搜个遍,总能找到,就算被人拿到别处去了,也肯定会有人见过,多给几个赏钱,打听消息不是件难事。之所以会两个多月都找不到,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们在找的是个人,此人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上岸了,然后到了别的地方,所以他们才一直找不到。”慕容宵回答道。
“那他们为什么不扩大范围呢?”阿煜又问道。
慕容宵笑了笑:“他们倒是想扩大,可这不是一个秘密任务吗?闹得人尽皆知,对他们来说可没什么好处。如果用不着保密,皇上也就不需要给张县令调动驻军的权利了。由此可见,他们要找的人还是个不能轻易被人知道踪迹的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四个大字敲到了阿煜的头上,让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严峻了起来。
“当然,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些只不过是我的推断,并没有充足的证据,你听过也就罢了,不足为外人道。”慕容宵又补充了一句。然而一边说着,他一边偷看着阿煜的神色,似乎发现了什么,嘴角划出了一丝无法轻易察觉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听了个故事好了。”阿煜耸了耸肩,站了起来。“你伤好之后还是赶紧回去吧,虽然双双说要你入赘张家,但那只是建立在你真的一无所有的前提下,既然你是你爹派过来的,那就不算是没有去处。”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慕容宵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