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宵差点晕过去了。好一个欺善怕恶的主!如果真有人庇护他们,搞不好他们敢在整个县里横行霸道!现在他们失去了庇护,也算是天意,他根本不需要对他们感到任何抱歉!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只能自求多福了,我可帮不了你们了。”说完,慕容宵头也不回地走了,任凭江大河在身后怎么呼喊,他也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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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整整十二个时辰,整出闹剧总算落下了帷幕,虽然结果不甚理想,但白如霜对这个阶段性的成果还算是满意。
想到之前答应房臻的事,白如霜和阿煜临走前又来了一趟房家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房臻。
“想不到后面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真后悔自己没在现场看热闹。”房臻遗憾地叹了口气。
阿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管这叫热闹?”
“听你们说起来感觉挺热闹的,当然我要是也在场,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房臻笑道。
“对了,贤明兄,听张大人说,戴师傅的马他还给你们了?”白如霜问道。
房臻点了点头:“没错,你要骑回去吗?”
白如霜连连点头道:“当然,我还得把它还给戴师傅呢。”
“我骑来的那匹马也得骑回去,你的信使还被我撂在村里头,等我回去呢。”阿煜说道。
“好啊,你们俩!用我的马倒是用得怪畅快的,怎么不自己去买两匹?”房臻有些哭笑不得了。
“贤明兄,瞧你说的,我们哪来的钱买马啊?”白如霜无奈地应道。
听到她这么说,房臻一拍脑袋,怪叫了一声:“哎哟,你看我这记性!”说着,他就叫了个下人过来,耳语了一番,然后打发走了。
“之前你在村子里做的那些样品,戴从顺已经让我看过了,不得不说,无论是样式还是图案都非常特别,我相信一定可以在兴安县引起一股新的风尚。”房臻说着,端起了茶杯。
白如霜一下子愣住了,谦虚地摆了摆手:“贤明兄,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简直折煞我了。”
“不,我说的是真的,为此我想向你买下那几个款式的使用权,一样五十两,一共十款,总共是五百两,你数一下吧。”伴随着房臻的话音,刚刚出去的那个下人端着一个小箱子回来了,并且当着白如霜的面打开了。
白如霜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正儿八经的银锭子,而且还是五十两一枚的,比她之前见过的那些一两五两的碎银子大多了!
“这……贤明兄,这价格会不会有点不合适?那几个碗碟真的值这么多钱吗?”这个金额之高让白如霜,不敢轻易收下,她甚至有些担心这是房臻想资助她,所以故意开了个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