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左丘子拧住他的嘴巴,从他的嘴里扣出一颗白腊封住的药丸。
“想自尽?下辈子吧!”左丘子冷冷道,左手击出,点住其穴位,也不管灰衣人的惨叫,一把便他扛上肩膀,往镖局驻地走去。
李奎跟在身后,从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心中暗叫:“此人武功霸道且狠劲十足,我怕是难以胜之!”
李奎正想上前打个招乎,左丘子却是看都不看一眼,直直的走过。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主子是如此,护卫更是如此,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李奎心中暗道,却不敢吐露出来,只能慢慢的跟在身后。
……
“郡主,抓到了一从探子!”车夫打扮的燕阳东,压低着草帽缓缓道。
马车内的朱容汐刚吃完午饭,正在收拾碗筷,问道:“就一个吗?”
“就一个!”
把食盒推了出来,靠近帘门,轻冷道:“没吞毒自尽?”
“还没来得及吞毒自尽,就被左丘子给扣了出来。”
朱容汐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父王给我的四位死士倒是有些手段,做事如此清醒干净。”
“能问出点什么吗?”
“正在问,不过依我之见,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不能吞毒,咬舌自尽也是可以的!只要左丘子解了他的穴道,此人便会咬舌自尽。”
朱容汐微微一思,道:“让他试着问问,实在不行,便杀了吊起来,给他们看看,我朱容汐也不是这么好杀的。”
“明白。”
朱容汐道:“东伯。”
“老奴在。”
“此人竟敢如此靠近我们,我猜测他们快要出手了,或许便是今晚,丰道郡城里动手也是不足为其。”
燕阳东眉头一紧,缓缓道:“郡城所言,老奴也觉得颇有道理,那我们今晚便来个引虎出山。”
“甚好!”
朱容汐从马车里拿出笔墨纸砚,将此事计划详细写在纸上,并把纸张放进食盒里。
燕阳东望向远处,一个眼神,便有威远镖局的三个镖守过来拿走食盒。
再说另一边,左丘子将灰绿衣人仍在一旁,眼神冷漠的望他,“如实交来,你便少受些苦,听明白了吗?”
李奎跟在一旁,只是观望着,不敢多言,因为这是徐阳王府的事,但他心中也是生出警惕,这探子跟随一路,今儿为何要靠的如此之近。
灰绿衣人让左丘子的长锏断了一条右臂,此刻仍是痛苦不堪躺地上嚎啕大叫,却是叫不出声来。
“钟镇锋,过来!”
守在马车的另一位护卫,听到左丘子的叫喊,问道:“何事?”
“你问话的手段了得,你来问问他,或许能问出点什么!”
手握长枪的钟镇锋,皮笑肉不笑,“让我来,你过来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