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们的俱体人数都报给他了!里面有多少好手,都用什么武器。”
“郡主你可否看到?”钟镇锋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他是否说谎。
灰绿衣人摇了摇头,道:“你们有三个人,衣服穿着都是一样,我看不出来哪位是郡主。”
钟镇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了?真的不杀我?”灰绿衣人不敢相信,眼前这人这样就望了自己。
钟镇锋走了回去,李奎问道:“真的放了他?”
“你说呢?”
李奎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一个手下便是死在他手中,就这样放了,心中不由有些愤怒。
可愤怒归愤怒,这钟镇锋都说放了,李奎也就不敢说个“不”字,只好无奈的摇头叹息,“快点滚吧!狗腿子!”
灰绿衣人见无人管他,忍着疼痛,艰难的站起身,往南而去。
只是走几步,忽然胸口有骰热流涌出,口中吐一口黑血!他便倒了下去。
钟镇锋听到灰衣人倒下的声音,皮笑肉不笑,心道:“我可没有杀你,是你自己杀了自己,口渴怎么能喝水呢?”
李奎回头一看,怔了怔,他可是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这钟镇锋何时动的手他却没有发现,又将刚刚的画面重复一回。
“此人刚刚用中指掏了那探子的嘴,莫非就是?”
李奎的眼睛直盯远处的钟镇锋的右手中指,见其右手中指上带了一个镶有墨绿色宝石的戒指,李奎心中已是明了,心想:“这是用毒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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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时分,威远镖局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入了丰道郡城,一百二十号人的队伍从一进城便引人注目,老百姓见是镖局的,心中分分猜测,这护送的什么宝贝,需要这么多人护镖,还是声名远播的威远镖局。
李奎包下一间客栈,但是一间客栈也住不了这么多人,级别低的只能挤在一起,一个房间住上十个八个人也是不成问题,只有朱容汐一人独住在一间院子里,而她的这间院子位于最中心,想要过去,一路上都是威远镖局的护镖手看住路口,高处更不用多说,四个护卫中的一位用剑的高手,此刻便藏于某处,旁边还有一把大弓,几囊箭。
万事俱备,只欠这老虎是否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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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道郡的夜晚可是比青州州城要冷得多,今晚的月亮高挂苍穹,繁星点点,这风却是有点儿冷。
朱容汐在自己的院子里散步,这坐了一天的马车,腿脚长时间得不到活动,只好晚上歇息时才出来活动。
今晚朱容汐穿了一件白袍,仍是一身的白色衣服打扮,远远望去还真的是个冰美人,美中不足的是这里没有雪,没有梅花灿开,或许再过些时日,继续往北而上,雪便能见到了,冰美人自然也是能见到。
双手不停地在甩动,朱容汐像是在活动身子,她不会武功,低御寒冷全靠活动身子。
燕阳东是朱容汐母亲燕青奴仆,此次入京燕青本是不同意的,可是朱容汐自己想去,做为长女,理应为自己的父王出一份力,燕青只好让燕阳东陪同。
燕青出生在离国四大武学世家燕家,其父就是威振江湖的白眉鹰王燕九天,一身鹰爪功独步武林,江湖传说此人已经摸到宗师境界的门槛,成为宗师指日可待。
朱容汐作为燕九天的外孙女却不喜欢习武,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物极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