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登笑道:“哼,几条蛇而已,我正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呢。”
“是登徒子吗?”刘名钊在上面喊着,陈洛登则喊道:“秀才,我们可能中毒了,暂时不能发动真气,你们有没有解毒的药,我们出去一起追杀那混蛋!”
刘名钊居然跳了下来,“你们居然中了陷阱,而且还有蛇!我看还是我带你们先出再说吧。”
陈洛登让他先带花飞燕出去,可是刘名钊抱起花飞燕试了几次也没起来,陈洛登问道:“你真气也不行了?”
刘名钊放下花飞燕,“看来这里面到处都是毒啊,现在我也出不去了。”
陈洛登看着刘名钊,“秀才我说你……”
“你们等什么呢?”谢芳音在上面焦急地问道,陈洛登添油加醋地告诉她,他们三个全都中招了。
这时一条毒蛇凑了过来,陈洛登看准机会用真气护着手抓住了蛇头,然后用力丢了出去。
刚抬头,上面又下来了一个人,陈洛登眼看着她把花飞燕抱着送了上去。原来是纪妙人。
纪妙人说道:“你们应该都是因为下去呼吸的缘故,所以我是屏住呼吸下去的。”
陈洛登看着刘名钊,“秀才,你说你是不是笨。”
刘名钊点点头,“也是,谁让我没触动这陷阱呢。”陈洛登正要发火,上面纪妙人下来也不说话把陈洛登送了上去。
回到地面后,谢芳音正在给花飞燕喂药,“这种清心丸有解毒的作用,也许可以解你们身上的毒。”说完又倒出一粒递给陈洛登。
把他们全都解救出来的纪妙人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黄文阅向哪个方向逃走了?”
陈洛登摇头,“我们当时摔得不轻,哪里知道这么多。不如抓个舌头来问话,兴许能知道什么。”
于是,战青焘抓了一个翎蛇商帮的帮众过来。
看着这个鼻青脸肿的家伙,崔宪和颜悦色地问道:“不知道怎么称呼啊,我们可以不和你们计较,但是你们帮主我们不能放过,所以你只要把他的情况告诉我们,你就可以走了。你看怎么样?”
“英雄!我可是苦出身,我家里还有七十老母要养,连个媳妇都没有,欠了那么多酒钱都还不上啊!”
“住口!”战青焘瞪着眼睛,“说黄文阅!”
“是!只说黄文阅!”他抹去了鼻子里的血迹,“我和你们说啊,这个黄文阅他实在太坏了,他作威作福,欺行霸市,压榨我们工钱!还偷喝酒!”
谢芳音忍不住偷笑,战青焘气得,“我让你说这个了?是他现在在哪里?他的藏身地!”
“他……那我怎么知道啊,其实这个地方不过是一个存放现钱的假总舵,真的到底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崔宪吼道:“你还是不老实!我们好声好气你不习惯是吧,那我可不客气了。”
说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用力就给他来了一个脱臼。
一声惨叫,他差点没昏过去,“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这里真的只有钱,他知道有人要和他过不去就已经提前布置了。他几天前就开始转移这里存的现钱,还要我们加紧内部的防备,可在外面要保持松懈的样子,我只是个办事打工的,你们这是何必呢!”
说着他就开始嚎啕大哭。
外面李大力被搀扶着进来了,看到这里也是如此光景,心痛不已啊,“好你个陈洛登,你是专门和我过不去是吧,是不是要我们全都脱臼你们才开心。”
“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你!”陈洛登辩解着。
李大力一口气没上来,喷了半口血出来。
花飞燕问这是怎么回事,陈洛登就解释了一下,并再次保证真的不认识。
崔宪又问道:“你们真的不知道黄文阅在哪里?他的总舵在哪里你们也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他经常换的,有一年他总舵就换了四次,我们哪里会知道那么多。”他又想了想,“不过,你们要是帮我把胳膊接上,我就告诉你们一个地方,你们可以去那里试试。”
崔宪用力给他接上了,又疼得他惨叫了一声。
缓过来以后,他说:“有一次他把总舵放在了一条船上,我记得几天前他第一批转移的现钱就是送去那条船的。”
“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