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歌：“……”

她开始思考，让一个才五岁的小孩子去查这些东西真的没关系吗？

不过，这么看来，顾佳云是去给费雷当情人了？

大概了解了费家和权家的恩怨，顾欢歌没想到前几日在宴会上的杀手居然是费家派来的。

难怪楚言琛会跟她说那种话。

……

入夜。

顾欢歌在草坪上跟着九儿训练，趁墨九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时候，她压低了声音问道，“九儿，你跟在楚言琛身边多久了？”

九儿面无表情地帮她调整姿势，“十年。”

“这么久？”顾欢歌挑眉，“那你一定知道很多有关他的事吧？”

九儿不动声色地抬眸看了她一眼，“您想知道什么？”

“楚言琛真是唐家的私生子？”

九儿面不改色，“是。”

顾欢歌接着问，“那他干爹也真是火流的上一任领导人？”

九儿教她格斗的动作顿了一顿，眸底闪过了一起异样的幽芒。

没想到少主连老主人都跟顾欢歌提过。

这是有多信任她？

见九儿眸光冰冷地朝她看过来，顾欢歌没再多问下去，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接下来该怎么出招？”

她总有种九儿很不喜欢她的感觉。

每次九儿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复杂的冷光，仿佛顾欢歌抢了她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

九儿敛下周身的冷意，耐心地教顾欢歌如何出招，如何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