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歌隐隐听出了他语调中的冷意，蹙眉问道：“你们见过了？”

楚言琛淡漠颔首：“回来之前见过一面。”

“在大马士革，我听他提起过你们之间的事，感觉你和楚先生好像有些误会。”

“不是误会。”楚言琛端着服务员送上来的红酒喝了一口，慢悠悠开口，“他确实是我母亲的情人。”

顾欢歌：“……”

尽管楚言琛这么说，但顾欢歌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楚言琛，我知道我问这个问题有点唐突，但是……”

“于你，我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顾欢歌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是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但说的是真是假，还有待考察。

踌躇了几秒，顾欢歌还是沉声问道：“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这话一出，楚言琛的面色明显阴沉了几分，黑沉沉的眼眸中像是翻涌着两团挥之不去的浓雾。

顾欢歌心中一凛，抿唇想要换个话题：“有白开水吗？我……”

“烧死的。”

楚言琛开口时的声音沙哑而冷肃。

顾欢歌微垂下头，愧疚地道歉：“抱歉。”

“无碍。”楚言琛似乎是调整好了情绪，弯唇对她笑了笑，“我说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顾欢歌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揭别人的伤疤：“是意外还是人为？”

“楚无枫把她保护得很好，不会给她发生意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