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只是这样而已。

少女的双眼空洞无神，苦笑着自己粉碎的希望，苦笑着自己拼凑起的心灵，苦笑着……

又是一拳下去，凌冰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可是木雨铃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着，承担不断落下的一拳，又一拳。

……

不知多少拳下去了，一旁的叶繁星早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只是扭着头，但是没有离去。

木雨铃也是，只是这样默默忍受着，仿佛是在与凌冰比量谁先崩溃一般……

但是，她听到了……

虽然她的大脑是混沌的，是被疼痛麻痹的，但是，她绝对没有听错……

嘀嗒……嘀嗒……

那是清脆的水滴飞溅的声音。

她……看见了……

凌冰的眼泪轻轻滴落在木雨铃的脸颊上，滑落而下，在她火辣辣的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就像是泪水落下时的水花般，木雨铃原本沉寂的内心也泛起了涟漪。

她看到了，凌冰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可是泪水却宣告着她的内心。

是的，凌冰也不忍心这样做，不忍心不断刺痛木雨铃的伤疤，不忍心像这样落下拳头，可是她更不忍心让木雨铃就这样消沉下去，只要她能够重新振作起来，扮演坏人又怎样？就算是献上性命也无所谓！

“对不起……”

木雨铃屈服了……

“对不起，叶繁星！对不起，凌冰！是我太任性了！害你们担心了……”

少女一度冰冻的眼泪，再次滚烫。

“请你们帮帮我，去找回我的姐姐吧！”

少女放下了曾经的隔阂，向面前的二人发出了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