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素锦这话一出，场面霎时间停滞了一瞬。

欧阳柔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眼神惊悚又怨恨的死死盯着欧阳素锦，心里的各种负面情绪，如海浪般不停的翻滚着，令她的脑海中窜出来一个念头。

杀了欧阳素锦！

杀了这个贱人，保住换女的秘密，保住她嫡女的位置。

她是最尊贵的嫡女，绝不能变成庶女的。

“妹妹，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欧阳柔儿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她的声音微颤，还不敢看欧阳素锦：“众所周知，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定是胡氏那狗杂碎告诉欧阳素锦换女的秘密的。好一个胡氏，枉费她曾对胡氏那么好，胡氏却为了欧阳素锦这样一个贱东西，不管她的死活。

她不会放过胡氏的，她要胡氏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欧阳素锦轻笑了一声，无比讥讽的看着心慌的欧阳柔儿：“欧阳柔儿，你真以为，你最大的秘密，能保得住？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吗？”

看着欧阳柔儿为了保住换女的秘密，不停想办法又害怕秘密暴露的样子，她舒坦极了。

那些年，欧阳柔儿窃取了原身本该有的嫡女位置，心安理得享受不说，还处处算计坑害原身。现在，是时候让欧阳柔儿尝尝原身担惊受怕的滋味了。

欧阳柔儿的脸色发白，整个人显得焦躁又不安：“妹妹，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知我以往是有些对不起你，可我们好歹是姐妹，你怎么能如此过分？”

今晚必须弄死欧阳素锦。

得请陛下帮忙，这样她便能弄死了欧阳素锦，保住换女的秘密了。

“你只是有些对不起我？”欧阳素锦的眸光一点点的寒沉下来，夹杂着煞气：“你踩着我，成就你人善心美的好名声时，你怎么没想到我们好歹是姐妹？你在宴会上找人毁我清白时，怎么没想到我们好歹是姐妹？你故意不让大夫告诉我，我是有孕时，你怎么没想到我们好歹是姐妹？”

“现在你落到这步田地了，你来跟我说，我们好歹是姐妹。欧阳柔儿，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总想着别人为你付出一切乃至命，却不为他人付出一丁点儿，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看到欧阳柔儿恨怒交加，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欧阳素锦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舒坦。

“欧阳柔儿，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欧阳家成为了白身，不再认你这个女儿。胡家与你断绝往来，你又不得顾智鸣的喜爱。关键，你有过那么多男人，你觉得哪个有身份的男人会要你？”

她轻拍了下巴掌，笑盈盈的对顾智鸣说道，“顾智鸣，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好王妃，早已想着找下……”

“不准说，你不准说！”欧阳柔儿急怒的吼道：“欧阳素锦，你不准胡说八道！”

她是有在暗中找下家，这件事欧阳素锦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连伺候她的丫鬟都不知的。

“贱货！”顾智鸣一巴掌扇倒欧阳柔儿，扭曲的面容满是阴鸷：“给我狠狠的揍这贱人。你们谁想舒坦，就找她，保管你们会舒坦到极点。”

欧阳柔儿闻言便要逃，但她还未站起来，就被两个猥琐的家丁按在了地上，一通乱摸。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啊！我是王妃，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又哭又喊的挣扎着，惊恐到了极点：“救命，救命！妹妹，妹妹，求求你救救我。”

欧阳素锦瞧见越来越多的家丁侍卫围到了欧阳柔儿的身边，毫无情绪波动的移开眼。当年，在顾智鸣举办的宴会上，欧阳柔儿便是找了好几个男人要羞辱死原身，现在轮到欧阳柔儿自己尝尝这滋味了。

她无视掉欧阳柔儿的哀求声和求救声，一把捂住顾曜华的眼，噘着嘴说道：“你不准看，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