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是危言耸听，这是真事。

“……素锦，我快酸死了。明明之前，小包子对我那么好。结果因为一个如兰，小包子就这样对我。”

“我刚就说过了，症结还是六年多前的事。只要能解决好六年多前的事，其余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要解决六年多前的事，谈何容易。我查了这么几年，都没有查清楚，当年的那个女子究竟是谁。而且，假如不是你……”

“你在想些什么，当年怎么可能是我。”

“素锦，我希望当年的女子是你。”

“你真的想太多了。好了，六年多前的事，我们慢慢查，现在我们来说说如兰。”

顾曜华也清楚，要查清楚六年多前的事，不是一时半会能查清楚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这个如兰。

“这个如兰，我已经查清楚了。”

“曜亲王，查清楚的滋味如何？”

顾曜华轻咬了下欧阳素锦的红唇，特不高兴的说道：“素锦，你在幸灾乐祸。”

欧阳素锦很无辜的摊手：“我没有幸灾乐祸呀，我只是在看好戏。”

“你看，如兰确确实实在六年多前入了和亲王府当杂事丫环，也确确实实在六年多前那一次的赏花宴，被人侵犯了，也确确实实的生了一个女儿。”

“这一切，跟你的遭遇几乎一模一样。说不定，如兰就是六年多前的女子。”

顾曜华摇着头，眉头紧锁：“素锦，我有一种感觉，六年多前的女子不是那个如兰。”

“这个感觉我也说不清楚。虽说现在查到的，如兰有可能是六年多前的那个女子，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欧阳素锦点头：“确实是没这么简单。是谁告诉如兰，团团有可能是她女儿的？又是谁引她来找你的？这点，我没查到。”

“我也没查到。或许，是幕后黑手在搞鬼。”

“不排除是幕后黑手，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现在这种情况，你要如何安置如兰？”

“不安置。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我是不会认定她是团团的生母的。素锦，你这里有方法证明血缘关系吗？”

自从上次素锦收拾秀贵妃后，他便得知滴血认亲不可靠。

“你确定团团是你的亲女儿，是怎么确定的？”

“一是滴血认亲，二是我对团团的那一丝没由来的喜欢，三是查时间是否吻合，四是团团与我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四点都不可靠。”

“素锦可有法子？”

“法子不是没有，却不是太可怕。假如此事是幕后黑手或者谁搞鬼，对方不会让我们这么容易查清楚的。你有没有想过，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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