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安然想起来十四爷在养蜂夹道里呆了10之后出来,好像就有风湿了,琢磨着回去是不是让当当她们做点类似风湿膏的东西,抬头看着假寐的十四爷,突然的难过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
“十四爷,若有他日让你在一个地方十年不让你有任何的走动,你会怎样?”
“一个地方?十年?”十三爷缓缓的睁开眼睛,微微蹙眉,咀嚼着安然的话,十分以为的问出这样的问题的安然。“为什么会这么问?”
心咯噔的一下,安然小小的紧张了,却突然的笑了出来,无所谓的摆摆手。
“我就是想知道啊,你们这样的身份,如果让你们呆在一个地方十年,不让随意出走,食物什么的都给,会是什么样啊。”风轻云淡说着话,内心紧张的要死。
“呵。”十三爷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安然啊,总是能提出各种各样的古怪的问题。“那我只能提出一个要求了。”
“什么要求?”安然看着摆弄自己手上扳指的十三爷十分的好奇,脑袋里想着一个个的可能性,是美人,还是美酒?恐怕都不是吧,估计是要杀人,想到这,安然挑了挑眉。
“什么?”
看着安然紧张的样子,十三爷直接笑了出来。“我说安然,一个假设性的问题,你都能这么紧张啊,真真不是你的风格啊。”说到这故意的停顿了一下,准备吊吊安然的胃口。
“当然是美酒,最好是给一个大一点的地方,再来一匹马就好了。”十三爷终于缓缓的说出了口,语气十分轻松,可听在安然的耳朵里却不是这样的,心有些揪着,养蜂夹道的地方,怎么可能是一个很大的地方?还要马?那里常年潮湿啊。
“呵呵,你还真是,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回答完全就是在惦记我的红酒?”四两拨千斤的转移话题。
“呵呵,恩,还是你懂我啊,不过我说,你的那个什么酒还真的是非常好喝,你到底是跟谁学的啊?”
原本松了一口气,马上又被吸了回来,不过还算是小小的躲过一劫吧?安然自嘲。
“这种商业机密的事情你也敢问?我才不告诉你呢,若是有一天你抢去了怎么办?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十三爷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堂堂的一个阿哥居然让人这样的防着恐怕也就只有安然这一人吧。
下了马车冷风扑面而来,直接冷的安然一哆嗦,站在安然身后的十三爷,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了安然的肩上。
“行了,快点进去吧,真是不知道你这样的衣服是从哪里学来的,也不嫌冷。”说着话拥着安然就进去了。
子夜正在下楼,看着安然在门口,直接迎了过去。
“我的师傅啊,你这是去哪里?”
从来没见过子夜慌张的样子,安然有些摸不出头绪,莫非怡红院出了什么事不成?
“怎么了?”不禁发愣,脚步也停了下来。
看着跟在安然身后的十三爷,子夜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安然有些着急,虽然看见子夜扫了眼自己的身后,可还是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看着今日冷清的大厅,安然微微蹙眉,有不好的预感。
“师傅,今日有人来闹了,官兵也来了些许,后来我用银子问了下,那人说是奉了侍郎罗察之命。”接连着子夜叹了两口气,中间夹杂着这句话。
“什么?”安然直接怒了,怎么着,这是要对自己发难了是么?一个罗察之女,一个还未嫁给十四爷的女人,居然这般。。。。真是好生能耐。
迈开步子越过子夜,也没理会身后十三爷和子夜站在门口小声的说着什么,直接走到大厅坐在舞台旁边,看着冷清的大厅青筋爆出。
走过来的翠花,端着茶硬是大气都不敢喘。
“小姐,喝口热茶吧。”
刚说完话,十三爷和子夜也走了过来,翠花悄无声息的退了几步去端茶了。
“妹子,别着急,放心还有你哥哥我在呢。”斟酌了半天,十三爷才打破这尬尴,伸手拿过安然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其实不是很渴就是觉得此刻的安然有些可怜,毕竟在这京城的地方,他们几个也未必能护的了周全,权贵的人太多,防不胜防啊。
子夜就站在安然的身边,有些不知道该什么开口说。
“子夜,你跟我事无巨细的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夜眨了一下眼睛之后,才缓缓道出,毕竟瞒着终究是躲不过的。
“下午的时候,原本是有几个醉汉来这里强行要把我们的姑娘带走,我没让,起了点争执,也不知是谁报了官,刚开始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来了几个衙役而已给些碎银子打发了事,结果没想到打发了几个人之后那些衙役又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府尹,我以为是来要些小钱的,结果人家不收,最后才说出是府尹的意思,结果那府尹听说你和十三爷出去了,这才跟我是侍郎罗察的意思。”